回到他們的住處後,獨劍行與藍軒可是高興得不得了,總算有法子了解天魔山了,這種情況誰遇到不會高興啊?“師父,難道您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亮魔洞嗎?”藍軒帶著失望的語氣問道,他可是十分想去亮魔洞的,然而這一次的行動非同尋常,那可是危機四伏,因此他很怕師父會不帶他去,如果這樣,對他的打擊那可真是壓力山大了。“本來呢,我也不想一個人去,可這麼美好的一趟旅行,萬一在裏麵發現什麼寶貝之類,與別人分享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當然我不是說你,因此我決定獨闖亮魔洞。同時呢,此次行動危險異常之高,我可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因此這一次你必須留在這裏不準跟我去。”“可師父,我真的很想陪你一起去呀,你就帶上我吧。”看到獨劍行的拒絕,藍軒使勁哀求道。“唉,藍軒呀,師父隻有你這麼一個徒弟,萬一這次不太幸運,有進無出,有你在我也不會太過遺憾,因為有你可以繼續去完成我的一係列未完成的心願,所以藍軒你必須待在這兒。”看著師父已下定決心,藍軒知道再怎麼說已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了,無奈之下,默默地走開了。(唉,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獨劍行知道藍軒此刻的心情,可為了藍軒他也沒有辦法啊!他總不能拿著藍軒的生命開玩笑吧。他必須得為自己的後路著想,他來到藍軒身旁。與以前一樣,藍軒正隨手擺弄著自己的小刀,以前每當藍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他都會拿出小刀來玩耍、擺弄,打發他煩躁的心情。(唉,人家可以借此消除苦悶,可我們呢心情不好又能怎麼辦呢?雖然說男人哭吧不是罪,可一個大男人掉眼淚終究是不雅觀呀,況且我們的淚腺又不發達,真是一種欲哭無淚的境界啊!)藍軒從小就同血無痕一樣是一個孤兒,由獨劍行撫養長大,苦與樂兩人經曆過太多了,不論藍軒犯了什麼錯誤都有獨劍行可以教育。(人家沒有父母,隻有一個師父,畢竟師父比不過父母,心裏不會有太多負罪感,但我們呢?我們有父母,當成績不好時,我們不敢向家裏人說,我們會有很大的頹廢感,甚至說我們不敢去麵對。)雖說這麼多年了,這兩人與其說是師徒關係,還不如說二人親如父子。“藍軒,怎麼了?還在鬧心呀?”獨劍行關切地問道。“沒有,師父,我沒事。”藍軒掩飾說。“你小子,就是什麼都自己憋著,不向人家說出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失望,可你知道嗎?我這麼做也是有苦心的,為了你,我不得不這樣做,難道你就不能理解我嗎?”“師父,您別說了,我已想通了,這一次如果我去的話,反而可能會成為您的包袱,您放心,我會待在這裏等您回來的。”“藍軒,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我告訴你一句話,分享是因人而異的,但有時候的有些東西都不能分享,這種分享對你來說是一種殘忍,記住這句話,它會對你終生有益的。好了,現在天也快黑了,快回去睡覺吧。”“嗯,走吧,師父。”藍軒收起了小刀,同獨劍行一起回到了屋中,簡單吃過一些飯菜後,藍軒就獨自一人來到了自己的臥室休息。
夜很靜,隻聽得幾聲蟲鳴,冷風吹過來一絲絲恐怖的感覺,此時的所有的人都在熟睡,而在這偏僻的山村上,一個單薄的身影孤立在這漫漫黑夜之中,他看上去如黑夜中的一尊雕像,仡立於這群山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劍,指向空中,劍身上發出的強勁的能量將黑夜照亮,陣陣能量波從劍身向四周擴散,空氣十分凝重突然一道光束從天直降,直衝進了獨劍行的劍尖,獨劍行的衣服頓時被劍風給吹動起來,天空中的雲層下不斷翻滾向四周擴散,光源處逐漸顯現,遠處的天魔山上同樣怪叫迭起,半山腰的紅燈再度亮起,天空中的光線向兩旁放射著,在黑夜中是那麼顯眼,一個“人”字在空中呈現,真是一副壯麗之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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