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在成功穩住成都局勢之後,便命讓原劉璋麾下將領分別趕赴各個郡縣去執行招降事宜。
這些將領們領命而去,憑借著他們往日在當地的威望以及劉備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和寬厚仁德,各郡守們經過深思熟慮,最終都紛紛明智地選擇拋棄舊主劉璋,轉而投靠新崛起的勢力——劉備。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接一個的郡縣歸降於劉備,至此,劉備得以盡數占領整個西川之地。
曆經無數艱難險阻、四處漂泊流離的他,終於在這混亂不堪的亂世之中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堅實根基,可以大展宏圖,實現心中的抱負與理想。
與此同時,張任則率領著一眾親兵,小心翼翼地避開沿途可能存在的敵軍耳目,一路晝伏夜出、悄然潛行。
經曆了多日的艱苦跋涉之後,他們終於抵達了位於梓潼郡的邊境地帶。這個地方的郡守名叫閻芝,此人曾經也是劉璋的部下,且一向以忠義聞名於世。
張任暗自思忖,如果能夠成功說服這位閻郡守一同起兵對抗劉備,那麼他們就有可能扭轉當前不利的戰局。
主意已定,張任毫不猶豫地帶領著手下進入城中,並請求麵見閻芝。待到見到閻芝之後,張任開門見山地向其闡明了此次前來拜訪的目的。
閻芝聽完張任所言,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沉默片刻之後方才緩緩開口說道:“張將軍,自從那劉備率軍入川以來,確實是廣泛施行仁德之政,所作所為深受民眾擁戴。
現如今若是我貿然舉兵反叛,不僅會令無辜百姓遭受戰火荼毒而受苦受難,而且恐怕成功的希望也是極其渺茫啊。”
麵對閻芝這番話,張任並沒有輕易放棄,而是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說道:“閻郡守,想當初劉璋主公對您可是恩重如山、禮遇有加,如今他卻不幸遭逢敵手被囚禁起來,難道您真的忍心對此坐視不管嗎?”
聽到這裏,閻芝不禁陷入了短暫的猶豫當中,但很快又長長地歎息一聲,無奈地道:“並非我不願意為主公報仇雪恨,實在是眼下的形勢已然對我們極為不利。
不過請將軍放心,我雖然不能與您一起舉事,但也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將軍性命之事,還望將軍速速離開此地吧,以免節外生枝。”
說罷,閻芝便站起身來,示意送客之意。張任無奈,隻好率眾離去。行至半路,忽見前方塵土飛揚,原來是孟達率兵追來。原來孟達早料到張任去處,故前來截擊。
話說那張任眼見孟達追兵將至,無奈之下,隻得率領為數不多的親兵一頭紮入那茂密幽深的山林之中。
他們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山林之間,每一步都提心吊膽,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引來敵人的注意。
就這樣,一行人在山林裏艱難前行,餓了便摘些野果充饑,渴了就尋一處清泉解渴。如此這般,足足走了十數日之久,終於望見了漢中城那巍峨的城牆。
此時的漢中城中,劉翊正在府內處理公務,忽聞手下稟報說益州張任求見。他心中一驚,這張任可是蜀中名將,威名赫赫,怎會求見自己?不及多想,劉翊趕忙起身出門相迎。
遠遠望去,但見張任身著一襲破舊的戰甲,然而那戰甲之上卻依然散發著一股威嚴之氣。
劉翊雖心中疑惑,但麵上仍帶著熱忱。他引著張任進入廳堂,分賓主落座後,命人奉上清茶。
劉翊率先開口:“張將軍此來,想必不隻是路過寒舍這麼簡單吧?”張任放下茶杯,目光堅定地望著劉翊:“劉公,實不相瞞,如今劉備入益州,我主劉璋暗弱難以抵擋,已被劉備禁與成都。
我張某一生忠義,不願看益州落入他人之手。我觀劉公乃當世豪傑,若劉公肯出兵助我擊退劉備,我願率部眾拜劉公為主,從此聽憑差遣。”言罷,張任拜倒在地。
劉翊上前扶起張任道:“將軍高義,劉某欽佩。然劉備兵強馬壯,麾下又有張飛、馬超等猛將,此事不可輕舉妄動。”
張任急道:“劉公莫要擔憂,我雖兵敗,但深知劉備軍虛實。且我在益州多年,軍民皆服,若得劉公相助,定能成大事。”
劉翊眼神閃爍,似有所動。良久,他緩緩說道:“此事重大,容我再思幾日。將軍一路勞頓,先在城中歇息可好?”
張任見狀,隻能拱手稱謝,心中暗暗期盼劉翊能早日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