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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鮮血掉了下來,落在地上,滲進土裏,孤狼眼見如此,不禁嗚嗚地哀鳴兩聲,伸出溫熱的大舌頭,在高義的臉上舔了起來。
這輕輕的愛撫,卻給了高義無限的溫暖,讓他不禁感覺到,在這個世界之上,還有一隻狼關懷著自己,愛惜著自己,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狼兄,我們走,進城去!”
高義站起身來,一雙眸子深邃地望著遠方,這句話說的很堅定。
此時此刻,高義雖然知道,腳下的這條路漫漫不知盡頭,但是有孤狼相伴,自己走的並不孤獨……
夜幕漸漸降臨,天空灰蒙蒙地一片,把整個海河郡城都吞噬在了其中。
高義施展著狼行步,輕鬆地在路上跳躍狂奔,一道道殘影掠過,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來到了海河郡城的南門之前。
城門兩側,隻見兩個精壯的士兵身披重甲,手持精鋼長矛,威風凜凜地站著崗,就像木頭樁子一般,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這些海河郡的郡兵,經過太守高榮多年的調教培養,基本上都以是化氣巔峰境界的武者,真氣充沛,內力渾厚,所以身披百十斤的重甲,在寒冬的天氣下站上半天,也不會覺得有絲毫的寒冷和氣衰。
高義混在人群之中,向著城門靠近,他知道天要是全黑,這城門也就關閉了,所以現在趕緊進城才是關鍵。
稀疏的人群移動地倒也挺快,這時,守門的士兵也動了起來,似乎在檢查著什麼,高義不禁加快了腳步,離城門已經很近,眼看大腿一邁,就要跨進城門之內。
“你站住,抬起頭來!”
但偏偏就在此刻,守門的士兵卻發話了,不偏不倚,所指的正是高義!
高義抬起了頭,那兩個士兵便上下打量觀望,而且不容分說,動手動腳,在高義的全身就搜了起來。
兩人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地搜了一番,發現高義窮的叮當響,身上一個子都沒有,不禁暗歎又遇上了一個窮鬼,當下就有點不高興了。
“你是什麼人?這麼晚了進城幹什麼去?”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士兵就了高義一把,沒好氣地問道。
“嘶……嗚!”
高義還沒開頭說話,但孤狼卻首先不不答應了,低吼了一聲,兩顆狼牙露了出來,寒光迸閃,惡狠狠地盯著那個胖士兵不放。
噔!噔!噔!
那胖士兵生生被嚇了一大跳,向後連連退了三步,這才站定,深深地倒吸一口涼氣之後,反應了過來。
“這是什麼狗?竟然如此凶殘!”
頓時之間,那胖士兵已經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指著高義的鼻子,凶神惡煞地吼道。
顯然,那胖士兵並沒有認出這是一隻狼,高義不禁喜從心生,暗歎這群人這麼好糊弄。
“這是北方金元帝國買來的外族犬隻!您可別惹它,因為它可最喜歡咬爆一些勢利小人的狗眼。”
高義挺直了腰杆,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義正言辭地說道。
天快黑了,城門就要關閉,所以守城的士兵往往趁此機會勒索一些路人的錢財,這些事情,這樣的風氣,高義也是心知肚明的。
不過,今天他們遇上不是的別人,而是高義!
不管是作為一個武道高手,還是作為太守高榮的兒子,或是作為一個嫉惡如仇的仁義君子,高義都肯定不會掏這冤枉錢。
“大膽,你敢私通外族,而且帶著如此凶殘的惡犬進城,圖謀不軌,肯定是昌平道的叛黨餘孽,抓起來,送到李大人那裏去問罪!”
這時,一旁那個偏瘦的士兵就開口說話了,很明顯,他是守城官兵中的一個小頭領。
此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說話,就給高義扣上了一頂叛黨的大帽子。
唰的一下,氣氛完全變了,無比緊張嚴峻了起來!
城樓上的官兵眼見樓下要鬧事,更是吵嚷著跑了下來,幾十個人把高義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旁的路人見狀不妙,紛紛做鳥獸散。
“小夥子,他們要銅板,就給他們兩個算了,何必被他們抓到大牢去,受那份皮肉罪……”
這時,一個老頭實在看不下去了,好心地提醒高義道,但被那胖士兵狠狠地瞪了一眼,也連忙走開了。
“哼哼,好一個昌平道的餘孽!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勢利小人,本少爺乃是太守之子,高義!你們還敢抓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