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宋初桐也會想起宋未然,宋未然依舊在勞改,她要勞改二十五年才能出來,這是她應得的。
宋偉強則早就死在了戈壁灘,他本是農家子,卻因為享了這麼多年的福,身體素質反而跟不上了,另外就是從天堂降落到地獄,宋偉強的心理落差巨大,一來二去,就染上了重病。
宋初桐是知道宋偉強生病的事情的,不過和她當初說的一樣,她沒有給宋偉強提供任何幫助,權當不知道。
白清翠則早就被槍斃了,她身上的罪名太多,洗都洗不幹淨。
......
身旁的人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薑晟習慣性的把人往自己的懷裏摟了過去,在她的背上輕輕順著,宋初桐微微轉醒的時候他才溫聲問:“又做夢了?”
夫妻結婚這麼多年,早就沒有什麼秘密了,宋初桐的那兩個夢薑晟一清二楚。
她往薑晟的懷裏縮去,平靜了一會兒呼吸,抬頭看著薑晟,眼眸一如十九歲那樣清澈純稚:“你說,會不會我們現在才是夢?也許,也許我已經......”
薑晟把宋初桐抱坐在自己身上,然後手往她的腰間摸索:“這樣還是夢?”
酥麻和心中的癢是貨真價實的,隻是宋初桐不打算隨了他,“睡前才......你能不能消停點?”
她也是服了薑晟了,本來以為他比她大了七歲,兩人又結婚這麼多年了,年近四十的薑晟卻一點都沒有狀態下滑的意思,隻要是他沒去外地出差或者執行任務,再除去她來月事的日子,宋初桐幾乎是每晚都躲不掉的。
不過薑晟去了外地回來,她更是要被好一頓折騰。
今晚就是薑晟回來的第一晚,兩人到半夜才安睡。
現在眼看著天都蒙蒙亮了,宋初桐可不想再去洗個澡。
薑晟不打算放過宋初桐,他握著她的腳踝往上麵推,“不然你怎麼知道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
“我知道了已經!”宋初桐氣急敗壞地往男人的胸口捶去,可下一刻就被薑晟不管不顧地親了過來,她心中的恐懼已經蕩然無存。
過了三十,她也明顯地感覺到少婦和少女的區別。
少女麼,愛看愛想愛嘴上逞強。
少婦則是來了就享受。
宋初桐看著外麵清亮的月光,心裏的顧慮漸漸褪去了。
劇情早就不存在了,她也早就不是那個被劇情牽著鼻子走的傀儡。
她會永永遠遠的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