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還有當時才十一歲宋未然的參與,雖然因為年紀原因很難給判定刑事處罰,可這次的下藥事件宋未然卻是主責。
在證人和證據麵前,白清翠和宋未然母女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
擺在宋偉強麵前的是重婚罪,在這樣一個男人進了女廁所都有可能會被判刑的年代,宋偉強的重婚罪也算得上是觸犯了法律和道德的雙重底線。
......
宋初桐睜眼的時候身體也立馬起來了。
結合昨天的夢境和現在身處陌生房間的環境,她驚慌地從房裏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宋偉強和宋未然他們都被判處了相應的懲罰,可夢裏的她卻如同被蠱惑了似的,為了宋偉強和宋未然兩人不惜去求即將迎娶她的薑晟和外公他們。
宋初桐覺得自己的人格和所作所為好像分裂了似的,她能聽見自己內心的呐喊,可身體卻如同一副隻能被牽著走的軀殼,做的事情和她心中所想都是完全相反。
聽見樓上的動靜,薑晟和魏贏都一骨碌就從沙發上爬起來了,隻是兩個人都忘記了他們之間的那根繩子,又都是力大如牛的人,兩股力量互相牽引,兩人反而被繩子的反作用力拉到了一起。
宋初桐看見的就是抱在一起的舅舅和......和昨天她耍流氓的對象。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洪水倒灌,她那時候雖意識算是清醒的,可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世俗的情欲作祟,看見薑晟的宋初桐就像是看見鬼似的,又忙不迭往房間裏跑了進去。
隨著門被關得“砰!”的一聲響,緊接而來的是宋初桐的痛呼聲。
她用力在自己的腿上吹著氣,然後十分怨懟地看著始作俑者——薑晟的書桌。
哪有人把桌子放到門口的!
不過這事也隻能怪她自個兒太莽撞,怎麼就慌了神了呢?難不成敢做又不敢當了?
樓下的兩個人在聽見共同在乎人的驚叫聲,薑晟稍微冷靜點,要去找剪刀先把繩子剪了。
而魏贏哪兒等的了?他也不管薑晟要去哪裏要做什麼,拖著薑晟就往樓上衝,薑晟無語了一瞬,心中到底是著急的,也就順著魏贏的意思上去了。
兩人剛到二樓,宋初桐也做好了複責的心理準備,一鼓作氣地開了門。
可能剛才隻顧著難為情,加上有半個沙發做遮擋,剛才的宋初桐還沒有注意到無論是魏贏還是薑晟,兩人都沒有穿上衣。
看清麵前兩個光著膀子的大男人時,宋初桐臉立馬就紅透了,組織好的語言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支支吾吾還沒開口,薑晟和魏贏忽然又爭了起來。
兩人都不想讓宋初桐看見對方光膀子的樣子!
可勢均力敵的二人誰也爭不過誰,最後總算是和諧了一次,同時飛奔下了樓。
宋初桐:“......”
她若有所思,不知道是心裏有偏愛還是什麼,她覺得好像是薑晟的肌肉更結實一點。
不過小舅舅的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