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舅本來想說幾句,可魏啟不緊不慢地上前一步,稍微表示了遺憾:“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在國家利益麵前別的事情都要往後放一放,你說呢?”

魏大舅和魏二舅聽見這句話都心虛,魏臨做這樣的事情為的到底是誰大家都門兒清。

魏恒也覺得大哥不愧是大哥,說什麼都麵不改色。

張台長對這句話當然不能有任何異議,他冷哼了一聲:“那如果根本就沒有間諜這回事呢?今天的算什麼?算你們部隊搞出來的一場鬧劇?”

“沒有這一回事當然好,張台長不會反倒希望有什麼吧?”

昏暗的走廊那邊傳來低沉帶著戲謔的男音,張台長黑著臉看了過去:“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哪有這個意思?”

魏家的幾個看清是誰之後心裏尤喜參半。

薑晟大步走到了張台長的麵前,眼垂臉不垂地看著他:“你在不滿什麼,說說看。”

張台長這才看見是薑晟,他的瞳孔猛張,咽了咽口水,薑晟不如魏啟那樣看著溫潤,他不怒自威,冰冷極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們的損失也很大,所以有些怨言...”

薑晟:“有怨言正常,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你作為一個電視台的台長還要我這個不善言辭的軍人來教你嗎?”

張台長臉都成了豬肝色,徹底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他心想你不善言辭?你不善言辭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以走了。”

薑晟開始趕人。

張台長啞然,雖然他確實要給薑晟麵子,可他又不是薑晟的部下,他憑什麼說讓他走就讓他走?

即便是剛才的周市長都要對他好聲好氣的,這薑晟真的翻了天了?

“那我想問問,我們後台的那些演員們究竟什麼時候可以放回家休息? 薑首長?”

薑晟雙手交叉在胸前,有些好笑地看著張台長:“部隊的聯會,當都是部隊的文藝兵才對,這些人和你沒關係,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好。”

張台長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好幾次張了張口,卻有好幾次把嘴給閉上了, 最後實在忍不住說:“現任司令員的孫女邱婉可也在裏麵!薑首長不會連憐香惜玉都不會吧?”

他說完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且不要說邱司令的官職高,再者就是張台長之前可聽說了,薑老爺子曾經還帶著邱婉上薑家和薑晟相親過。

這次邱婉要求要一個單人節目的時候還特地設計了一個“空中飛人”,最後的落點恰好就在第一排的薑晟麵前。

可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魏家人不會不知道邱司令,也就知道邱婉是何人。

張台長這些話沒有波動到薑晟,卻讓魏家一個個都冷了臉。

什麼叫憐香惜玉?薑晟為什麼要對邱婉憐香惜玉?那桐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