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伊一怔,還以為這是冷湛的迂回戰術,誰知冷湛一抬手做了個假動作像是阻止紮伊行凶的樣子,之後就把那金釵差勁了紮伊的喉嚨裏。
“你……”紮伊到死都沒有想到出賣她的人會是冷湛,隻是冷湛下手太重了,根本不給紮伊說話的機會。紮伊嘴巴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就咽了氣,到死還是瞪著眼睛,這分明就是死不瞑目啊。
不過一個在皇上麵前敢這樣的女人也是死不足惜。冷軒轅及其嫌棄的揮了揮:“趕緊把她弄下去。她也算是大金國的公主,好生的把她葬了吧。”眾人得了令,把紮伊的屍體拖了出去。直到紮伊消失在房門外,冷湛都沒有多看一眼。
冷軒轅見錯怪了花逍遙,便想息事寧人:“今天的事就此作罷吧。朕了累了,要回去了。”
眾人剛要走,外麵就有傳事的太監走了進來:“稟報皇上,剛才醫女為太子妃整理遺容,發現太子妃懷了一月有餘的身孕。”
此話一出,花逍遙心中一驚。冷湛卻背脊一僵,他沒有想到剛才那一下子竟然結束了自己孩兒的性命,不過他並沒有後悔,而是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花逍遙身上。這一次我還不要你們死無全屍,我就對不起我的孩子。
冷湛呱唧一聲跪了下去:“陛下,太子,請饒恕冷湛的罪過,冷湛護主心切,沒想到會傷了太子的孩子。還請陛下賜罪。”
護主心切,這理由多麼的高大上啊,冷軒轅想要怪罪他都不好意思開口。
“朕說了,此事就此作罷,不要再提了。”不過這個消息倒是對花逍遙有個好處,之前紮伊在眾人麵前說花逍遙喜歡男人,的確讓冷軒轅顏麵盡失,紮伊懷孕了,外麵的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這樣想著心裏總算好受了點,擺了擺手讓冷湛起身。
隻是冷湛非但沒起來,還跪在地上衝著冷軒轅磕了三個響頭:“多謝陛下仁慈之心,不過冷湛還有個不情之請。請您還冷王府一個清白。冷湛以死保證,我王叔不是那樣的人,他一直忠心耿耿,不可能有不臣之心。隻是最近朝野之中流言四起,還是請陛下能夠平息。”他就不信了,他在冷王府裏做了那麼多的手腳,怎麼可能扳不倒冷逸軒。要是錯過了這次好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冷湛話音剛落,冷逸軒也開了口:“是啊,還請陛下還微臣一個清白。”
“罷了,索性就走一趟吧。”其實他也有些不放心,花逍遙身處太子之位,冷逸軒又有兵權在手,要是他們真的聯合起來對付自己,怕還是有些著急不住。
很快眾人隨冷軒轅一起到了太子府,太子府門外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上了禁軍。
冷軒轅剛到,就有人來稟報,說是在冷王府裏發現了大量的不明物體。
冷湛冷笑了起來,定是自己在冷王府的後院裏藏下的兵器被禁軍們發現了,私藏兵器,那可是死罪的。
冷軒轅麵色一沉:“帶朕去看看。”
眾人隨著禁軍頭目到了冷王府的後院,之後就看見那裏擺滿了十幾個大箱子。
冷湛冷笑了起來,心想著冷逸軒,就算是你再厲害,也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一招吧,等你伏法之後自會有成王來保我,到時候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衣缽由我繼承便是。
“把箱子打開。”冷軒轅一聲令下,禁軍們乒乒乓乓的打來十數個箱子蓋,這一次,冷湛華麗麗的美夢再一次落了空。冷湛傻眼了,箱子裏麵他藏好的兵器不見了,隻剩下一堆不知道到是什麼玩意的東西。
“這是何物?”冷軒轅伸手指著箱子裏的煙花問冷逸軒。
穆雲舒衝著冷軒轅彎腰施禮:“回稟皇上,這是臣妾送給太子的禮物。”
冷軒轅眉毛上挑剔,有些懷疑的態度:“哦?”什麼禮物需要這麼大的箱子,難不成是什麼新型的武器。
“陛下,請給臣妾一個演示的機會,這個還要到外麵演示才行。”
穆雲舒說著從裏麵拿出一個煙花,在冷軒轅的授意之下,領著眾人到了院子外麵。
穆雲舒把煙花放好,命人拿了火折子點燃了煙花。
燦爛的煙花瞬間綻放,讓眾人都驚奇的瞪大眼睛。歎為觀之。
“冷王妃,這是什麼?”
“回稟陛下,這是煙花,臣妾特意為太子生日準備的。太子不喜奢華,不收禮物,臣妾就備了這個禮物想給太子一個驚喜,這煙花也有慶祝風調雨順之意。我西蒙國在陛下的治理下,五穀豐登,國泰民安。臣妾想要借著太子的生辰和萬民慶祝一番,不想又被有心之人給破壞了。這東西要到了晚上才會更加燦爛,所以臣妾才把它們放在這裏,等待天黑。”
冷軒轅笑笑:“這禮物甚好,朕喜歡。朕就在此時此地給冷王爺一個說法,以後任何都不許……”冷軒轅話音還沒落呢,外麵就有人來報:“陛下,屬下在冷王爺的書房裏發現了這個。”
那人手中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紅漆盒子,和冷軒轅裝玉璽的盒子差不多。
原本舒展開的臉又再一次糾結在了一起:“這又是什麼?”
“回稟陛下,這好像是玉璽。”
“大膽!”這可是謀反的死罪啊,除了皇上誰敢用玉璽。
冷湛冷哼了起來:“冷軒轅這一次看你還不死。”心中腹誹著,人已經跪了下去:“回稟陛下,臣一直忠心耿耿的對待陛下,臣從來沒有不臣之心。臣和我王叔不是一起的。還請陛下明察。”
冷湛話音剛落穆雲舒卻笑了起來:“我的好侄子,你這表忠心表的是不是也太著急了點。陛下,請讓人拿來紙墨,雲舒給陛下展示一下這個所謂的玉璽。”
很快有人拿來了紙墨。穆雲舒拿出盒子裏的玉璽,沾了沾墨汁,接著引到了潔白無瑕的紙上麵去。
拿起了玉璽,白紙上留下同意兩個大字。接著穆雲舒又拿起另外一個,沾上墨汁在白紙上印了上去,結果這一次是三個字: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