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風和小荷回到了芙蓉鎮,到了小荷租來的那座小樓,小荷上樓去了,常風也跟了上來。
“喂,你想幹什麼?你偷看我換衣服啊?”
“不敢。”
“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嗎?”
“有很多事都是我不敢做的,比如,我就不敢看你換衣服。”
小荷想笑卻忍住了,常風到了小荷安排給他的房間,也換了一套衣服。
小荷的房間,她脫掉了渾身所有的衣物,連小褲都脫了,欣賞了片刻自己的身姿,就換了一條新小褲,又換了一條長裙。
當小荷再次出現在常風的麵前就像是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嬌美高潔,讓人心泛漣漪。
傍晚。
接到電線杆電話的肖剛到了煙州市區,找到了電線杆,肖剛顯得很著急,見麵就問:“是不是查到常風的底細了?”
電線杆笑而不語,而是朝他的越野車走去,肖剛隻能是跟了過去,坐到了電線杆的車裏。
“這是要去哪裏?”肖剛疑惑說。
“你的忘性也太大了吧?這不正是通往我的私宅的方向嗎?前些天,我們兩個剛在我的房子裏做過有意思的事,你這麼快就忘了?”電線杆說。
肖剛的心裏猛地緊了一下,他知道,電線杆把他帶到那裏,又會爆了他的菊花。
用電線杆辦事,真不容易啊,苦了自己的菊花,肖剛的心裏一聲長歎,不知道有那麼一天,電線杆會不會連常風的菊花也給爆了。
客廳裏,肖剛很拘謹地坐到了沙發上,盡管電線杆還沒有開始爆他,但他的菊花已經開始疼了,上次的舊傷還沒好呢,估計今天又要添新傷了。
電線杆沏茶端了過來,坐到了肖剛的身邊,微微一笑說:“喝過茶,我們兩個就一起洗澡。”
“哦,好吧……,既然你喜歡,那我就再順從你一次,可是,你查到常風的底細了嗎?”
“等舒服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既然電線杆是這個意思,他就隻能等了,肖剛已經在心裏罵開了,電線杆,你就是個王八蛋!
一起洗過澡之後,電線杆就拽著肖剛到了床上,肖剛隻能按照電線杆的要求擺出了很醜陋的姿勢。
電線杆給肖剛的菊花之上抹了很多油兒,然後很威猛的衝了進去。
肖剛撕心裂肺的喊叫在房間回蕩,他再次差點被疼得暈了過去,這簡直就比不打麻藥做手術還要疼啊。
電線杆一邊怪笑一邊狂熱地運動著,肖剛的喊叫聲越來越淒厲,就像是一頭正被宰殺的豬。
幾十分鍾後,電線杆爽了,肖剛被疼得渾身是汗,像是剛被水泡過,爬在那裏起不來了。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你查到常風的底細了嗎?”
“還沒有,你別著急,總會查到的,你知道的,我的人一直在查!”
“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電線杆,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否則我也不會同意你對我做這種事,可是你不能耍我啊?”
“我好像沒耍你,還沒查到而已,總會查到的,我如果耍你,就懶得找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