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覺得,有朝一日我也會像陳菱悅一樣悲慘?”童彤冷哼說。
“當然不是了,你和陳菱悅完全就是兩類人,你是高貴典雅的存在,陳菱悅是卑微風燒的存在,你怎麼會像她一樣悲慘呢?”常風說。
“就算我以後悲慘了,也不會是陳菱悅現在的樣子,我會悲慘出我自己的特色。”童彤嬌聲說。
悲慘出自己的特色?常風心裏說,紅玫瑰,你現在就已經很有特色了,或者說,從你出生那一刻起,你就是個很有特色的人。
常風和童彤見到了陳菱悅,讓她坐到了車裏,陳菱悅知道自己很冒失,簡直是無法麵對,可混到了今天的地步,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還能怎麼樣呢?
一起到了龍鳳大酒店,來到了總統套房裏,作為梁恒的女人,陳菱悅當然見識過了很多繁華,梁家別墅其實就是繁華所在,但她以前領略過的繁華和龍鳳大酒店比起來,就很有差距了。
坐到了總統套房的沙發上,陳菱悅就清晰地感覺到了梁恒那個老東西和常風的差距,梁恒和常風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陳女士,我這麼叫你,沒問題吧?”常風輕笑說。
“是不是有點太正規了,你不如叫我菱悅吧?”陳菱悅微微一笑,已經初顯出了她的風燒。
在常風看來,陳菱悅是個風燒到骨子裏的女人,如果沒有足夠長的風燒曆程,就不可能風燒到這種地步,恐怕梁恒的腦袋,早就變成翠綠色了。
“好吧,那我就叫你菱悅了。”常風說,其實這也不過就是個稱呼,叫什麼都無所謂,既然這麼叫她,她高興,那就這麼叫了。
僅僅是聊了兩句,陳菱悅感覺到,常風是個很好交流的人,暫且不管常風的做事風格如何,起碼很容易交流。
“常少,我真是悲慘啊,我本來以為梁恒很愛我,可到今天,我終於在梁家呆不下去了,我真是悲慘到家了。”陳菱悅哽咽著哭了起來。
“梁威虎那個狗東西因為覬覦童彤,被我捏碎了那個玩意,可這和你沒關係啊,梁恒不應該遷怒於你,他這麼對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常風通過陳菱悅臉上的傷痕就能看出,梁恒扇陳菱悅耳光時幾乎是用出了渾身的力氣。
“首先,梁恒懷疑我和梁威虎有那種事,其次,梁恒認為我是個不吉利的女人,認為梁家之所以這麼不順,就是我這個女人引起的。”陳菱悅悵然說。
有這兩個原因已經足夠了,常風覺得,陳菱悅這個女人,是完全可以利用的。
陳菱悅不是個好東西,常風對這種女人的同情向來都是非常有限的,除了利用她,還能做點什麼呢?
“這麼說來,你的處境真是很困難,對此,我比較擔心。”常風說。
比較擔心?難道強悍的常少已經把她當朋友了嗎?是不是她的容顏吸引了常少,所以才有了如此神奇的效果?
想到這些,陳菱悅哭泣的樣子更嬌弱更悲慘了,就好像她就是這個世上最可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