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蘭剛走,喬夢溪就走進了常風所在的總統套房,輕輕吸了吸鼻子說:“韻味的身體太香了,她簡直就是個狐狸一般的女人,你沒有被她身體的香氣熏暈吧?”
“我都練出來了,沒那麼容易被熏暈的,韻蘭再想,也沒有你想!”
常風可不是為了恭維喬夢溪才這麼說的,他也絲毫沒有恭維喬夢溪的必要——喬夢溪身體的香氣可能是這個世上最特別的女人體香,能讓所有聞到的男人銷-魂,可是銷-魂了又能怎麼樣?喬夢溪是屬於大少爺常風的,除了常風之外,其他任何男人都沒資格享受到喬夢溪的身體。
一直到現在,常風也隻是撩撥過喬夢溪的身體,還沒有在鬆軟的大床上通過結合的方式痛快的享受過。
“小風,看樣子,你已經不再懷疑韻蘭了。”喬夢溪微笑說。
“是的,我已經排除了對他的懷疑。”常風把韻蘭的表現和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喬夢溪聽過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來,到現在為止,韻蘭和我們還是一條心,至於以後,真不好說。”
“青原的情況與燕京有所不同,其實我們沒有必要一味去平衡韻蘭的力量,如果韻蘭是個靠得住的人,我們完全可以支持她在青原做大。”常風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說,如果有一天,銀社和橫幫幹起來了,我們要做韻蘭的後盾嗎?那就看這個女人以後的表現了。”喬夢溪說:“銀社的老大王成奎可不是個好惹的人,他甚至比燕京的百花羞都要厲害,一分奈何之下,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畢竟我們是開公司賺錢的,又不是黑社會!”
“那是當然了,可這麼多年,你難道還沒領悟清楚,生意做大了,就黑白不分了,離了誰都不行!”常風輕笑說:“有點餓了,去吃飯吧!”
常風和喬夢溪吃了金黃色的烤全羊,喝了一大瓶葡萄酒,走出那家特色飯店,渾身都冒著熱氣,如此的心情之下,最適合在床上翻滾了。
當常風流露出這方麵的意思,喬夢溪卻不屑笑了一聲:“你小子想在床上翻滾,行啊!總統套房的床足夠大的了,你可以一個人盡情地去翻滾。”
“如果你不陪我翻滾,我瘋了才會一個人翻滾呢。”常風輕歎一聲:“既然你沒這個意思,不如我們到房地產分公司去看一看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喬夢溪嫵媚笑著說:“你小子啊,和我在一起時,最好少想那方麵的事,如果你很想的話,就先把王曉冰那個小護士搞定了。”
“夢溪姐,真有你的,我說你是把王曉冰做擋箭牌了,你還一直都不承認。”
常風和喬夢溪一起到了房地產分公司,到了龍凱的辦公室。
龍凱很識趣地坐到了靠牆的沙發上,常風坐到了真皮椅子上,喬夢溪很給麵子的坐到了常風的腿上。
“龍經理,你這段時間的表現非常棒,繼續好好幹,總部那邊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獎金隻是一方麵,如果你發揮出色,還會有更大的驚喜。”常風說。
“多謝大少爺的賞識,我一定會好好幹的!”龍凱可謂是熱血沸騰。
正當三人聊景新地的事時,忽然有人敲門,龍凱的秘書走進來說,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滿臉是血跑進了公司大門,爬到了地上不動了,後麵有十來個人在追她。
常風和喬夢溪立刻站了起來,常風冷聲說:“他媽的,反天了!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學生,居然都打到這裏來了!”
常風和喬夢溪在龍凱的陪同下立刻到了一樓,看到了那個可憐的女孩,她已經被打得沒有人樣子了!
而此時,追她那十來個人已經衝了進來,與公司保安對峙著。
常風邁著瀟灑的步子走了過去,冷聲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負一個柔弱的女孩?”
“常風大少爺,你可真是少見對怪啊!你也算是經常來青原了,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一個二十歲左右,相貌俊朗,一臉傲慢,滿身名牌的小子冷笑著站到了常風的麵前。
“我不管你是哪路牛鬼蛇神,把一個女孩欺負成了這個樣子……,居然讓我碰到了,你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常風冷笑說。
“我叫王立冬,銀順公司的老板王成奎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