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贏了,我不是他的對手。”趙玉顏說。
雖然趙玉顏隻學到他四成左右的武功,可趙玉顏輸給了常風,還是讓趙雄風很詫異。
“常風的武功居然比你還高?那他練武功應該有很長時間了,學習那麼好,還能把武功練得那麼好,是個人才!”趙雄風點著頭說。
“常風說他的武功是祖傳的,可能是從小就開始練了吧。”趙玉顏說。
“能看出是哪門哪派麼?”趙雄風說。
“不太容易看出來,其實他沒怎麼對我進攻,大都是防守和閃避,不過我能看出來,他的腿功非常強大,恐怕……”趙玉顏釋然笑了起來。
“恐怕什麼?”趙雄風說。
“就算是你和常風打,至多是個平手。”趙玉顏說。
趙雄風的心猛地震了一下,平手?自己和常風這個孩子,隻是個平手?
“玉顏,你是不是有點高估常風的武功了?”趙雄風疑惑說。
“沒有,他的武功,的確很強悍。”趙玉顏說:“以後有機會了,你可以試一試!”
淩晨三點多,劉甜從迷蒙中醒來了,她立刻就意識到,邢飛已經對她做了那種事。
她的心狂跳了起來,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邢飛,對著他的臉,啪的一個耳光!
邢飛當下就醒來了,晃動了幾下腦袋,厲聲說:“你這個騷貨,你剛才打我耳光幹什麼?”
聽到邢飛喊她騷貨,劉甜眼裏的淚流了出來:“你這個混蛋,你居然給我下了藥,得到了我的身體,還說我是騷貨!”
啪!
邢飛還了劉甜一個耳光,比剛才劉甜打他那個重了很多,劉甜的頭被扇到了一邊,嘴角淌出了血,頭發淩亂,痛哭了起來。
邢飛抽了幾口煙,忽然覺得,還不能馬上把劉甜給甩了,雖然這個女孩很騷,可她的身體很爽,是個名器,應該多玩一段時間。
邢飛又變得溫柔了起來:“我的甜甜,你別哭了,剛才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更不該叫你騷貨,可是,你不能在我熟睡的時候用耳光扇我的,那樣很讓人鬱悶的!”
劉甜剛才被邢飛打疼了,還是一個勁的哭,邢飛變得很有耐心起來,居然把臉腫起來的劉甜哄得不哭了。
“你剛才怎麼不帶套?”劉甜冷聲說。
“開玩笑,帶套多不爽,我從沒有帶過套。”邢飛心裏說,老子都敢給你下藥,難道還不敢不帶套玩你!你這個騷貨,真是讓老子太爽了。
當邢飛和劉甜從酒店回到學校時,被班裏的幾個人看到了,那麼早,兩個人一起從外邊回來,肯定是開房去了。
僅僅是一個上午,邢飛和劉甜開房的消息就在班裏傳開了,劉甜好歹也是校花,就這樣被邢飛摧殘了,少不了會有男生心裏不爽。
其中最為不爽的就是常風宿舍裏的陳東了,陳東被氣得連午飯都沒有吃,回到宿舍,坐到椅子上,兩個拳頭在寫字台上狠狠砸了一頓,電腦都蹦跳了起來。
陳東的力氣很有限,沒把寫字台砸壞,而他的雙手卻腫了起來。
“你小子發什麼瘋呢?”鄭偉剛輕笑說:“你不會是喜歡劉甜吧?”
“還真讓你說對了,老子就是喜歡劉甜!”陳東橫了鄭偉剛一眼,口氣很是不善。
鄭偉剛本來就是個很傲慢的人,一直都以有錢人自居,陳東的態度讓他很惱火。
“你小子,他媽的,跟我耍什麼恨呢?又不是我玩了劉甜,有本事你拿刀把邢飛給砍了去!”鄭偉剛冷聲說。
陳東雖然很衝動,可他還沒有衝動到那個程度,不屑說:“我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個女孩拿刀去砍人?”
常風覺得,有必要說點什麼:“劉甜不過就是個騷貨而已,不值得你去愛,你也千萬別愛上她,否則你會很痛苦的。”
陳東很佩服常風,簡直是把常風當成了他的偶像,聽到常風這麼說,他不由得點了點頭,可他還是很心痛,劉甜的身影一直在他的心頭晃動,當他聯想到邢飛在酒店的床上玩弄劉甜身體的場景時,又想用拳頭去捶寫字台了。
“其他的不用說,邢飛這小子,的確是很欠揍,可他的老子是院長,不能隨便揍他。”鄭偉剛猛抽了一口煙,憤懣說。
“常風,不如我們設計個方案,揍邢飛一頓吧?”陳東興奮說。
常風瞟了陳東一眼:“邢飛現在不是還沒惹我麼?還沒到揍他的時候,等他惹了我,我會把他送到醫院去的,這個,一點懸念都沒有!”
毫無疑問,常風是全宿舍最猛的一個人,他甚至是整個學院最猛的一個人。
學習好,會武功,難道不夠猛麼?
可如果常風真的把邢飛送到醫院,會是什麼結果?三個舍友誰都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