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顧沫沫很是驚喜，忙告知虹姐和白文心。
“斯年說，他跟大客戶談妥了，銷售額應該會達標。”
“耶！希望如此！”
虹姐和白文心高興地拍起手來。
顧沫沫繼續和榮斯年通話。
“這個大客戶是誰啊？”
聽到對麵的回答，顧沫沫愣住了。
“沫沫，先這樣了，客戶正好過來了，到時候再聊。”
榮斯年掛斷電話，站起身向客戶打招呼。
“高總，你好。”
高女士雙手抱臂，沒有說話，隻是上下打量著他。
時間已經不早了，顧沫沫坐在公司的休息區，望著窗外心神不定。
“沫沫。”
季總端著杯咖啡走過來。
顧沫沫趕緊站起來。
“老板還沒回去嗎？”
“我落下了點兒東西。”
季總說著，坐在她的對麵。
“你怎麼了？”
顧沫沫也坐了下來。
“沒事。”
“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斯年去和高女士談合同了是嗎？”
餐廳裏，榮斯年正在向高女士介紹產品。
“這是音國進口的新產品的目錄，計劃是下個月到。我精選了適合你的購物廣場的優質產品……”
高女士把企劃書從榮斯年手中拿走，放在一邊。
“我聽說，你必須要達到銷售目標才不會被解雇，是嗎？”
榮斯年點點頭。
“是的。”
“原來是這樣。”
高女士得意地笑了。
“你才會回過頭來找我。”
“其實，你建議我采購的數目，我能輕鬆買下，但我有一個介意的地方。”
高女士傲慢地說:
“我還在介懷你上次對我做的事。”
哼，真敢說，該介懷的到底是誰呀？
“你一定是感到很不舒服吧，榮斯年是去見對他有特別關注的客戶。”
季總正在這樣和顧沫沫說。
“但我是個善良的人，我給你補過的機會。”
高女士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語氣曖昧地刁難。
“如果這次，你願意一一順從我。我就會，跟你簽合同。你覺得怎麼樣？”
榮斯年遲疑著。
“我提醒過你們了，對吧？要把工作和愛情分得清楚並不容易。”
季總慢條斯理地對顧沫沫說。
“不是的。”
顧沫沫淡淡地搖搖頭。
“我能分清工作和愛情。”
「我還能分清大愛和小愛呢。」
“但，我是在擔心斯年。”
季總表情詫異。
顧沫沫平靜地說:
“一直以來，我知道斯年有多厭惡別人隻看重他英俊的外表。今天我知道，斯年又要回去麵對原來的遭遇，讓我感到很心痛。”
此時的榮斯年，麵無表情地喂高女士吃蛋糕，陪她喝酒，被她上下其手。
高女士也要點兒臉，沒有像那年一樣特別過分。
“而這次，我卻幫不了他什麼。我先告辭了。”
顧沫沫站起來，衝季總點點頭，離開了。
季總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老板麵前得維持人設，她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爆發。
轉過身去，顧沫沫目光冰冷。
「高女士最好不要太過分，我很會算賬的。」
顧沫沫站在碼頭，沒有急著坐船回去，她想等到榮斯年今天最後的消息。
很快，榮斯年的電話打來了，她趕緊接聽。
“喂，斯年，怎麼樣了？”
“對不起，我一直跟高女士在一起，沒有回複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榮斯年清朗又略顯疲憊的聲音響起。
“什麼消息？”
“我跟高女士談妥了，明天她就會簽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