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沫沫本來吃得頭都不抬,這時都忍不住抬頭反駁。

“爸,我隻是最近運動量大,更有精神了,你不要太誇張。”

“運動量大,工作是不是太辛苦了?”

顧瑞馬上關切地問。

“是啊,沫沫,要是太累,咱就換個工作吧。”

肖秋池也接口道。

“不累,不用換。”

顧沫沫一口否決了。

“不是工作的事,等吃完飯,我告訴你們。”

顧瑞和肖秋池對視一眼,抓緊吃飯。

收拾妥當,一家人坐在沙發上。

顧沫沫拿出牡丹花形狀的金吊墜遞給肖秋池。

“媽,這是給你的。”

“喲,這漂亮啊。”

肖秋池立馬戴上。

顧沫沫又拿出一個寶葫蘆吊墜遞給顧瑞。

“爸,這是你的。”

“我也有啊,嘿嘿。”

顧瑞有點意外。

“這小葫蘆可真不錯。”

夫妻倆互相炫耀一番,齊齊看向顧沫沫。

顧瑞率先問。

“沫沫,東西我們收了,你有什麼事,快說吧。”

肖秋池翹起二郎腿。

“你別賣關子啊,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顧沫沫望著他們,咬著下嘴唇,沉思片刻,站起來走到對麵站好。

“爸,媽,你們不要太驚訝。呃,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呀?說了不要賣關子。”

肖秋池不耐煩了。

顧瑞靜靜看著她,不說話。

顧沫沫一抿嘴,直接伸出右手。

就見半尺高的火焰,憑空亮起。

“噢!!”

肖秋池無比驚訝,用手一指那火焰。

“沫沫,你,你什麼時候學的變戲法?”

顧瑞卻騰地站了起來,麵色凝重。

“朱雀!”

“嗯?什麼?什麼朱雀?我還青龍白虎呢。”

肖秋池不明所以。

顧瑞幾步走到顧沫沫麵前,想碰一碰她,卻又放下。

重複了幾次這樣的動作,有些語無倫次。

“怎麼會是你?朱雀不是男身嗎?你,你……”

顧沫沫此時眼神平靜無波,周身氣質大不一樣。

她瞄了一眼火焰,聲音透出威懾力。

“朱雀隻覺醒在最適合的人身上,不論性別。”

顧瑞有些手足無措,語氣頹然。

“你是朱雀,那我女兒沫沫呢?”

肖秋池這時才察覺不對勁,也走了過來,瞅瞅她,又拉拉顧瑞。

“老公,沫沫,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顧沫沫眨眨眼,一瞬間笑得軟軟糯糯。

“媽,我和爸爸鬧著玩呢。”

肖秋池麵色一涼,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嗔怒道:

“鬧著玩是吧?好玩嗎?你這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顧沫沫手中火焰即刻消失,齜牙咧嘴,雙手去護耳朵。

“哎喲,媽,別揪了,疼疼疼!”

肖秋池揪著她,拎到沙發上。

“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老公,快過來聽。”

顧瑞揉了揉臉,歎了口氣。

“來了。”

顧沫沫把自己如何覺醒,和處理的幾個事件,一五一十都講了一遍。

最後說:

“爸,媽,我剛才真的是鬧著玩的,就想讓你們看看我的真實狀態。”

“我是沫沫,也是朱雀。從出生就是,隻是原本沒有覺醒。”

“我會慢慢覺醒能力,及和責任有關的一切,就像刪掉的文件,找回後重啟讀檔一樣。”

“我這麼說,你們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