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是全球華人祭奠祖宗的日子。全世界的炎黃子孫,都會在這天祭奠自己的祖先,保佑祖先在天之靈。
王應這幾個月真是累壞了,幾乎沒怎麼睡過。家裏人為了讓他能在二十歲的時候,順利的掌管家族的企業,開始對他進行一係列的訓練。先是熟悉家族每年的財務報告,光這一項就夠他受的。作為一個國際化的大集團,僅僅今年累積下來的財務報告就有一人多高。然後就是要學習怎麼管理企業,怎麼和下屬交流,怎麼談客戶等等。一堆東西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明天就是清明節了,如果不是明天要早點起來趕往橋山。王應現在應該又葬身在學習當中。由於每天都有人跟在後麵教這個教那個,王應也已經很久沒有繼續他的修煉了。
看著自己房子裏令人眼花繚亂的古董,王應還真不知道該帶什麼去。爺爺說明天要捐一件文物給黃帝陵博物館,讓自己從房間裏隨便拿一件過去,反正自己隨便拿出去一件都是精品。可是又怕拿出去了,萬一剛好上麵記載著什麼修煉的法門,那就太吃虧了。
王應帶上一個用黑色石頭雕刻的手鐲,手鐲上刻著五條小龍,正麵兩條龍頭微微翹起,背麵兩條卻陷下去一些。手鐲的連接處是一條龍盤旋著。雖然沒有現代機器製造的那麼精致,但手工製作的痕跡卻一點也看不出來。買的時候據說這個手鐲是橋山出土的,傳說中是黃帝帶過,吸引了不少考古學家,收藏家。後來被這個才大氣粗王應,用兩千萬人民幣買了回來,然後就丟棄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按照他的理解是,寧可買錯,不可放過。
王應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個月的地獄訓練;“唉,看來以後是沒有辦法修煉了,本來還想帶全家成仙,讓他們放棄那些金錢和事業。結果自己沒說服他們,倒被他們給說服了。看來自己家族果然沒有修煉的天資。算了不能修就不能修吧,不過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了修煉,連女朋友都沒有找過,長這麼大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結果虛度了十九年。既然修煉不成了,那就過普通人的生活好了。唉…………。”
夜晚,王應睡的正熟的時候。月亮漸漸從烏雲裏鑽了出來,照在王應臉上。就在月光接觸到王應手鐲上的時候,手鐲的顏色慢慢變淡,和月亮一起發著柔和的光。漸漸籠罩了王應全身,慢慢容入他體內。
“應應,起床了,應應……”
王應睜開眼睛看了看表,才四點半。抬頭看看了旁邊的美女道“媽媽,您怎麼回來了。才四點啊,這麼早起來幹什麼?”然後轉身就要繼續睡去。
“嗬嗬,你忘了?今天清明節,我們全家要去黃帝陵的,爺爺他們都起來了。”陳霞看著一年多沒見的兒子,似乎都快認不出來了。她離開的時候兒子還是寸頭,現在頭發已經快和她一樣長了。個子長了很多,但整個人也瘦了好幾圈。“媽媽不在的時候是不你爸虐待你了,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哦,媽,我知道了。我要穿衣服了,媽,你先出去,我一會出去找你”王應深了個懶腰說道。
“嗬嗬,怕什麼,真是的,我是你媽。什麼沒見過,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知道。”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走向門口,看到一年多沒見的兒子。陳霞今天格外的開心。
王應在房子裏穿好了衣服,洗臉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帶著昨天晚上的手鐲。可是卻怎麼也拿不下來了,無論他怎麼使勁就是沒用,銀白色的手鐲似乎焊在了他手腕上。“帶就帶著吧,反正挺好看的。至於給爺爺的就重新拿一個東西代替好了。”王應心理想道。如果他夠細心的話應該會發現,昨晚還是黑色的手鐲,今早變成了銀白色。
王應從房間裏出去的時候,順手拿了一個放在桌子上的瓶子。從樓上剛下來,就在大廳裏碰到了爺爺他們。車早就準備好了。都在等王應一個人呢,由於是去祭祖,王應又是家族的繼承人,所以大家都耐著性子等他。
長長的車隊從王家的豪宅開出來後,直奔橋山。由於一路有警車開道,所以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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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山位於陝西省黃陵縣城北約一公裏處,山體渾厚,氣勢雄偉,山下有沮水環繞。山上有八萬多棵千年古柏,四季常青,鬱鬱蔥蔥。傳說中軒轅黃帝的陵塚就深藏在橋山巔的古柏中。
王應和父母在一輛車上,母親就開始詢問這一年來的一切。比如吃的如何,睡的好不好,有沒有交女朋友等等一係列的問題。
王應趁著現在在車上本想睡會,可老媽在旁邊問這問那的,根本無法入睡。索性認真回答起來,老媽這一年在幹什麼卻沒有人告訴他,即使他問了老媽也總是在說做生意,具體的一字不談。王應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陳霞小聲向王旭問道:“老公,昨天晚上我給你說的,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應應?”
“我想還是先不要,兒子還小,過幾年再說吧。”王旭回答道。
“應應都十九了,是不是該讓他知道了?每次兒子問我在幹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陳霞想著自己一定要,一次次的騙自己的孩子心理就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