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鴻看著血融進去了,低聲道:“難道你是孩子的母親”
梁瑾雪臉色一紅了白了一眼,雲鴻沒皮沒臉的笑了一下。
縣令明白今天的事情也就這樣了,連隻給宮裏和首要大臣看病的齊禦醫都定下結論了,就這麼辦吧,旋即一拍驚堂木說道:“經查明,與臨淄雲鴻無血緣關係”又指著婦人道:“你等婦人胡亂攀咬,按《梁律》誣告者將被處以與被誣告者相同的刑罰,先收....”
“明府,我想此人應該是認錯人了,不如”
“咳咳,既然如此,那就盡早離去吧,退堂”說完,萬年縣令就回到了後衙。雲鴻向著齊禦醫行禮道:“多謝,齊禦醫施以援手。”
“哈哈,要不是小丫頭,一直在那哭天抹淚的求我,我才不來呢,”
梁瑾雪好像被人揭了短處,臉色微紅說道;“才不是呢,是齊禦醫當時聽聞是你,我不沒有說什麼,就馬上來了”
“小子,多謝齊禦醫慷慨相助”又對梁瑾雪擠眉弄眼的行禮道:“多謝梁小娘子”
齊禦醫擺擺手笑著說道:“相比小郎君在縣裏的所作所為,算不了什麼”
雲鴻也是急忙拱手行禮說道:“不足掛齒,多謝齊禦醫抬愛”
“大郎、大郎”幾人和諧的談話就被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
雲鴻看著,眼眶通紅的響兒急忙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嘛”
“我聽聞大郎進了縣衙可是嚇壞了,一會兒回了客棧可是要叫一副好席麵安慰我。”
“好好好,我看啊倒不是大郎我進來了,而是你進來了吧”雲鴻笑著摸著響兒的頭發。
響兒看著梁瑾雪說道:“雪姐姐,我們一起去吧,”梁瑾雪看著晃著自己胳膊的響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到了京城另外一處靠近城牆比較出名的酒樓“望月樓”,雲鴻看著眼前有五六十米高的酒樓。
跨過門檻,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寬敞而熱鬧的大堂。紅磚石壁,壁畫斑駁給人一種古樸而舒適的感覺。大堂擺放著一張張四方桌,幾個身著紵羅綢緞的男子正在舉杯暢飲。四壁則是各式各樣的木質酒架,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酒。
酒樓的二層是各種雅間,多是一些商賈宴請的地方。
到了第三層,相比於二樓來,房間顯的頗大,擺放講究,走廊雕花都精美許多,伺候的人也從小廝變成了容貌俏麗的女子。
到了第四層房間倒是和第三層差不多,但是更加大氣一些,擺放的家具都是上好了黃花梨木製作的,端的是大氣無比啊。梁瑾雪帶著雲鴻他們來到了丙字號房。
響兒和喜兒到了進了房間張大嘴巴發出驚歎的聲音。在一旁的伺候的小姑娘上前問道:“小娘子”梁瑾雪點了點頭說道:“把酒店的特色菜都上一份吧,再拿一壇好酒來。”
響兒看著梁瑾雪的動作,悄聲的挪到雲鴻的身邊說道:“大郎,我可能沒帶夠錢,要不我們下去吃吧”雲鴻被響兒的話氣笑輕聲說道:“你沒看你雪姐姐輕車熟路的?弄不好,這是你雪姐姐府上的產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