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鴻一行人洗完澡又吃了些東西,等了一會兒衙役一行人來請雲鴻過堂回話。雲鴻一行人來到了衙門的門口吩咐她們在門口等著雲鴻獨自一人前往,到了堂前看著縣令大人在堂上喝著茶,劉老爺在下位坐著。雲鴻作揖道:“學生見過明府”又朝著劉老爺作揖道:“見過劉公”劉老頭哼的一聲扭過腦袋也不回禮,雲鴻看著心裏笑了一聲這老貨還挺可愛。
王庭綸笑著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過來劉公的管事在城外死了,縣衙有些問題需要過問一下。”
雲鴻起身作揖道:“學生定然知無不盡,隻是這個劉管事是哪位啊,雲鴻縣裏除了明府從未與別人交際過啊。”
王庭綸說道;“雲鴻,劉管事就是前幾日與你有過誤會的,今日就是想問問你與劉管事再有無過矛盾啊?”
“明府,自那日雲鴻一直在客棧裏未見過劉管事。”
“嗯,那你今日上午可是出城了?”
“並未”
“嗯,你說的倒是和店家、門侍說道不錯。”
說完喝了一口茶,不再言語,雲鴻看著縣令的樣子應該是鐵柱沒有留下把柄,縣令也無法確定就是雲鴻幹的。可是在一旁的劉老爺可就不耐煩了。
厲聲的說道:“雲鴻,你胡說,肯定就是你幹的,你的那個手下手腳很好,明府,應該把那個護衛押進來,用刑看他找不找。”
“劉公,劉公此舉,荒唐至極,吾護衛老實本分,無憑無據,便要屈打成招,公理何在?劉公,你可有把明府放在何處。”雲鴻心裏樂開了花這老貨讀書讀傻了吧SB。
王庭綸咳嗽了一聲,劉老爺也知道失言了朝著縣令作了揖,繼續說道:“雲家子,你可知劉管事怎麼死的”
“不知”
“劉管事是被人用刀殺了一擊斃命,定是你那個護衛所為。”
“劉公,你總不能因為我護衛身手好便說是我護衛的所為,這世上身手好的多的是。我聽聞我朝聖上和眾多將軍身上不凡,聖上收可撕裂虎豹,劉公你是什麼意思呢,嗯”
“你這小兒,滿嘴胡言,你你...”
“劉公,可不是你口中的無知小兒。我乃啟元二十年舉人,我八歲蒙學,過童試,中秀才,成舉人,每一步都是蒙聖上和各位大人恩典,我看你才是有罪之人。”
“我...我..我”劉老爺七捂著胸膛話都說不出來。
“明府,我看劉公歲大不能語,學生敢問大人還有什麼詢問的?”雲鴻不理在那裏你你我我我的老儒生。
王庭綸看來一眼在哪你你你我我我的劉老爺說道:“賢侄啊,我詢問百姓啊才知哪姓劉的管事,到處作惡,死了倒也是便宜他,要是本官知道也得處死他,是吧賢侄”
“明府,國有國法,雲鴻相信明府肯定會秉公處理的。”
“嗯,賢侄說的對。”王庭綸說完也不再說話了。在等了一會兒說道:“賢侄不早了明日一早還是早點啟程吧”
“多謝明府”雲鴻辭別王庭綸後,帶著一行人回到了客棧。
響兒到了客房把憋了一肚子的話翻出來看著雲鴻問道:“大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咋回事啊?”
雲鴻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前幾日的惡奴死了。”
“死了好,早該死了,這些混蛋最好死絕。”雲響兒氣急敗壞的說道。
雲鴻笑了笑讓她們先回房休息,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去。
雲鴻給鐵柱使了一個眼色,鐵柱也不再說話。
一夜無話。
雲鴻早晨起來吩咐鐵柱套馬,眾人回家之路又開始啟程。
雲鴻坐在車裏,看著街上依舊形色匆匆的路人,不知道在劉管事死了以後會不會再有別的人出來。應該是有的,這樣的社會這樣的官員。
雲鴻自言自語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
“紅薯什麼紅薯,紅薯是什麼,大郎你背著我吃紅薯了啊,在哪我看看”雲鴻無奈的看著在他身上找紅薯的響兒,還有在一旁眼巴巴看著的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