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東西,讓我看看那孩子。”
小啟,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沒有笑容,覺得那像是死神的表情,讓人有些膽寒。小啟,沒有說任何話,米西也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這孩子,看起來怎麼這麼可怕,那眼神,如此犀利,好像把一切都洞穿了,那眼神是如此暗黑,讓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米西還是緩過笑容,“你就在這安心的住下吧,我老伴死的早,膝下又無兒女,所以我會把你當作自己的小孩一樣的,就像對待小諾那樣。”麵對這溫暖的話語,小啟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因為無論他在想什麼,在思考什麼,這些都不會在他的臉上顯現出來。有這樣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這個世界上他能看清所有人,但卻沒有一人能看清他。
“太好了,我就知道米西爸爸會同意你住下的,現在我帶你上樓參觀一下我的房間,不,以後就是我們的房間。”
來到米諾的房間,這裏並不大,但是有書桌,還有一些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該有的玩具。以及一張可以睡兩個大人的床。
“以後這裏就不再是我的了,而是屬於我們的,是吧,小啟?”小諾問道。
看著天真又單純的小諾,小啟,沒有說什麼,隻是坦然的一笑,認同了對方。
晚上,兩個人一起吃飯,小諾,一直給小啟夾菜;一起洗澡,兩個小男孩,他們坦誠相對;深夜了,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然而一個已經呼呼大睡,早就進入夢鄉了。但另一個卻看著窗外的星空,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也許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絕不是小諾這淡淡的友情就可以治療的,一個人要是受了很重的傷,也許可以讓它成為一道傷疤,但要是傷在心裏,就很難再治好了,因為這傷在很深的地方,深的連你自己都看不到。。。。。
小諾,翻了個身子,半睜著眼睛,他看到小啟,還沒有睡著。“睡吧,小啟,不管有什麼煩心事,都不要把它帶到睡夢中。”
小啟:“是啊,睡了。”
房間裏黑漆漆的,很黑暗,周圍好像都彌漫著不祥的氣息。
第二天到了,小啟早就起床了,他站在窗口邊,看著太陽慢慢升起。小諾也起床了,他揉著眼睛走到小啟身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幹嗎不再多睡會?”
小啟,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見樓下傳來一聲慘叫,“那是米西爸爸的聲音!”小諾激動的說,立刻衝下了樓。
然而不祥之事還是發生了,隻見米西坐在那個他經常坐的木頭椅子上,他瞪著白眼,全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青筋也全都爆了出來,地上還有一根隻燃燒了一點點的煙,小諾看到這場麵,當場就昏倒了,米西對他來說不止是一個收養他的大叔這麼簡單,對於連父母樣子都沒見過,連父母名字都不知道的小諾來說,米西,早已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當你最親的人離你而去之時,我想不論是誰,不管是多麼堅強的人,就算他們的身體不曾倒下,他們的心靈一定會倒下,頓時,他們的心,涼透了。
小啟扶住了小諾,他的眼神是如此犀利,為什麼一直與人無冤無仇的米西會在我的到來後,就立刻遭遇死亡呢?我想這應該不會是偶然,這殺人案的後麵一定還有什麼,也許,是和我有關的。。。。。。
小啟,報了警,立刻就有警察和偵探趕到,他保留著現場的樣子,同時,他也在心裏破解這個突如其來的案件。然而,他驚訝的發現,米西的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隻有猙獰的臉部表情。還有地上的那根香煙,這麼明顯的線索,卻又不容易明白的線索,這一切都在告訴小啟,作案者是個相當厲害的殺手,行凶的手法相當高超,已經到了讓人無法揣摩的地步。
不祥的氣息還在屋裏飄動,仔細一看,這不祥的氣息竟是從小啟身上散出的,黑暗的不祥,正在空中流動。。。。。。
法醫在為米西檢查,然而就像小啟,觀察的那樣,從頭到腳根本就沒有一處傷痕,而米西的眼球感覺像是快衝出來了,還有他的臉上全都是爆出的青筋,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被驚嚇到了一樣。被驚嚇,小啟忽然有了思路,而且,法醫的檢查給出了一個線索,死者的心髒沒有了,在他的身體裏,隻剩下了,心髒的碎片。這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