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很難讓人理解。
但是君襲的腦海中卻隱隱的浮現出了封印和仙人兩個詞。這是屬於上一輩子君襲那殘缺的記憶裏的東西。
“第一君襲!”天不從人願,大長老很明顯不想放過君襲,或者說也放不了,這裏唯一在的人就是君襲了,先祖雕像被毀這事情可謂是被人抽臉一般的事情,傳出去第九家的臉就該丟盡了!
“做什麼,大長老。”君襲靜了靜心,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一雙眼睛眯得象狐狸一般。
“先祖雕像是怎麼回事!”大長老怒吼,這裏四下無人,即使大聲吼也不會被人發現。
“先祖雕像...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在這靜坐,一閉眼,一睜眼,便是大長老你在我麵前狂怒,期間之事我可一點不知。”君襲笑眯眯的說道,似乎沒有一點擔心。
“你!孽畜!莫非是不服我的處罰而毀壞先祖雕像麼!你難道真以為你姓第一便可無法無天?”大長老臉色潮紅的說道,此時天已大亮,祖祠的窗中透過一道陽光,照耀在君襲的身上。
白衣墨發,臉上如狐狸般的笑容怎麼都消不去。
這就是君襲,真正的君襲,不帶有一絲帝一的習慣,回到盤古世界接近半月之後,君襲終於從帝一的記憶中擺脫了出來。
“大長老,請允許我說一句公道話,祖祠的石像曆經萬年而不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製,但你不會以為我一個連蘊氣都沒有到的人能夠打碎這石像?”君襲看著大長老,完全從帝一的暴戾中掙脫,變回從前那個充滿書生氣質的君襲。
“誰知你是不是借用了什麼外力!”大長老指著君襲怒道。
君襲摸了摸鼻子,四下環顧了一下後道:“大長老,並非是小輩我懷疑您的學識,且不說有何外力能讓一個人損壞一座石像,也不說這裏連一個可以當做外力的都沒有,但是,石像留下來的殘渣根本不足以湊成一副石像,我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裏,不可能把殘渣藏起來的...”
大長老被君襲說的連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一怒之下拂袖走出,君襲淡淡一笑,繼續盤膝坐在原地,他知道,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那麼也是時候開始爭取一些以前不敢爭取的東西了,即便爭取不成,留在這地方也是無趣的緊,倒不如出去逍遙!
“你倒是膽子挺大,雖然隻是個掌管食宿的外門長老,你這麼一擠兌恐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君襲看了看,是昨晚的老者。
如果說有人會知道昨晚的一切的話,那麼就絕對會是這老者無疑了。
君襲眯著眼睛,緩緩說道:“我的生活本就好不到哪去,此次的事情也問心無愧,何懼之有,這次也該爭一爭,若是再不爭,恐怕便一輩子沒有機會再去爭,此次就讓他作為一顆踏腳石,成了,自然不用再煩惱,敗了,從此清淨無憂,不過從頭再來!離開便可!”
“你倒是豪邁,就不擔心你的至親?”老者奇怪的看著君襲,常年駐守於此,第九家的事情他知道的太少了。
“本就無親,何來擔心之說。”君襲很耐心的說到,他在試探著眼前這人,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就那麼確信你不死?”
“我姓第一!”君襲臉色有些沉悶。
“好個狂妄的小子。”那老者忽然大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是十六年前那個送到第九家的第一君襲!十六年沒見,想不到已經成了這麼個狂妄的小子了。”
“我便看著,看著你是一飛衝天,還是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