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均終於捱到了晚飯時間,出門喚上了林輝朝著查克的公寓趕去。
“林輝兄,你可知道這皇都之中哪家飯館規模最大?呃……你別誤會,我隻是打聽打聽。”銘均看著目光不善的林輝,有點心虛的說。
林輝還沉浸在中午一頓飯的損失之中。沒好氣的對銘均說:“你又要坑查克導師?”
“咳……怎麼會呢,我隻是想了解一下皇都罷了。”不過,看他的表情怎麼也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得了吧,你那點小心思我不清楚?我算是看清你了,哼!”林輝滿臉鄙夷的一聲冷哼。
“呃,林輝兄,林輝哥?林大哥?你別啊,不就打聽個地兒嗎。”銘均見林輝扭過頭不理會他,百般無賴的纏起了林輝。
林輝實在受不了了,無奈的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不過……”
“什麼?”銘均見林輝的表情不對,便提防起來。
林輝突然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縮著脖子對銘均低聲說道:“咱們先說好,下次坑人你必須得叫上我,否則別怪我揭你老底。”
銘均愣住了,感情這林輝原來是同道中人,不過……他喜歡。於是銘均衝著林輝會心一笑,林輝也是報之以一笑,隨即二人勾肩搭背的朝著查克的公寓走去。
半個時辰後……
銘均林輝和查克三人此刻正站在一座規模弘大的酒樓前,銘均仰頭看著酒樓門口的那張大匾上印著三個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香軒閣。
查克怪異的看了銘均一眼,說道:“你倒是會挑地方,這可是皇都最出名也是最昂貴的一家酒店,不過……今兒我豁出去了,走!”說完,大手一揮率先向內走去,林輝和銘均相視一笑,各懷鬼胎的跟了上去。
“嘖嘖,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夠氣派。”銘均走在酒店內鮮紅的地毯上,砸著嘴說道。
“尊貴的客人,這邊請。”一位侍者看見查克四人步入酒店內,趕忙前來帶路,向著頂上的一層走去。
銘均邊走邊打量,果然不愧是皇都第一酒店,裝修雅而不俗,不過細看之後就會發現處處奢侈無比。比如銘均正在打量的一幅掛在牆上的畫,乃是數百年前的一位極富材情的皇帝所做,是當世的無價名作,後來被賜予香軒閣,被他們掛在了牆上當做飾物。在樓梯拐角處的一個漆黑的花瓶,上麵紋有金色的華麗花紋,看起來神秘而又高貴,據說這花瓶的材質乃是一種來自天外的隕石,堅不可摧,同樣的有價無市,卻被香軒閣置於樓梯拐角當做點綴。
饒是來過幾次,見多視廣的查克也再次對香軒閣的裝飾暗暗心驚,這簡直奢侈的可以嚇死人,這些東西隨便一件拿出去都可以養活一片人好幾十年。
銘均他們被侍者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單獨的包房,被安排座到了一張黃色的大理石餐桌之上。包房內不見一根蠟燭或者其他什麼用來照明的物品,雖然到了黃昏,外麵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包房內卻亮如白晝。林輝偷偷的告訴銘均這乃是在屋子內布有一聚光陣的原因,這種陣白天吸收陽光,夜晚就可以釋放出白天吸收的光芒,用作照明使用。這是一個極為昂貴的陣法,卻被用來照明。
銘均的心又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他不知起了多少次要洗劫這裏的念頭,不過他又轉念一想人家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都安然無恙,又豈能是他一個連血脈都沒有覺醒的小家夥可以洗劫的?所以,他隻能望著那一件件飾物楞楞出神,吞下了一口又一口口水。
“先生,請點單。”一位美貌侍女向查克遞過一張燙金的菜單。
“你們點吧。”查克大方的將菜單扔給了銘均和林輝。這二人也不客氣,拿起菜單開始點菜,查克沒有看到他們點菜的具體情況,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被氣的跳腳。
“嗯……這個什麼龍汁鳳翅,才八十金幣,不貴,十盤夠不?這個,還有這個都來十盤怎麼樣?”銘均低聲和林輝商量著,而作為幫凶的林輝隻負責不停的點頭點頭……
片刻,銘均向一旁的美貌女侍者遞過菜單,說道:“就這些,先上著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