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邢不明深意的伸出右手,怎知天真突然抬手一揮,一道刀光劃破了寂靜的深夜,楚邢吃痛一聲,右手掌心已是鮮血淋漓。
“你要幹嗎!”
楚邢捂著手,怒問道。
“借你點血,別捂著傷口,那些魔地鼠隻有在聞到鮮血的時候才會出來地麵。”
天真一臉正色道,言畢又覺不好意思道:“最多再加你兩百兩的工錢。”
“你……”
楚邢正要發怒,天真的臉色突然一緊,冷生喝道:“有動靜!”
“這麼快?”
楚邢有些措手不及,趕忙挑了一棵還算高的大樹,賣力的爬了上去。
天真則站在原地,側耳聆聽著。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從山中密林衝出一個渾身鮮血的提刀大漢,像是撞了鬼一樣拚命逃竄,那大漢正是楚邢之前在柴房見過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
“救我!”
那絡腮胡大漢滿臉鮮血,雙目瞪如銅鈴,臉上的神色極為驚恐,見了天真立刻扯開嗓子大聲叫到。
沙沙沙——
在那大漢身後,荒草群動,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響動,突然竄出幾個黑影撲向了大漢的身後,將大漢壓翻在地,是三隻半人長的黑皮大鼠!
黑皮大鼠妖化之後的牙齒呈鋸齒狀,尤為鋒利,輕易便從那大漢的大腿上撕下一塊血肉,大漢還未來得及慘叫一隻壓在他肩頭的大鼠一張血口,咯吱一聲便咬斷了他的喉嚨,黑暗中立刻飛濺出丈高血花!模樣之慘,直叫躲在樹上的楚邢不由發出恐懼的顫栗……
“孽畜!”
天真眉頭一皺,立刻衝了上去。
正在啃食屍體的魔地鼠聽到響動,一躍而起,三隻之中飛出一隻,身體像一支脫弦的箭飛射向迎麵而來的天真。
天真從容不迫的避開魔地鼠的攻擊,徒手一抓,擒住了魔地鼠細長的尾巴,出手之快,連肉眼都分辨不清。
被捏住尾巴的魔地鼠用帶有鋒利尖爪的四肢拚命掙紮,企圖翻騰上天真的身體上,卻被天真拋上了半空,用匕首精準的切掉了半邊頭顱!
“厲害!”
人不可貌相,楚邢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天真竟然深藏不露,隻從他的身手看來,他最少也有武師七八層的修為,但饒是有這樣的實力,隻怕也對付不了二階的鼠王!
“吱吱吱——”
另外兩隻魔地鼠見到同伴被格殺,立個放下嘴中咀嚼的屍體,發出挑釁般尖銳的叫聲,朝天真猛撲過來。
天真右手掐印,等到半空中飛撲而來的魔地鼠一經靠近,立刻朝空打出一掌,那魔地鼠的身體突然憑空被一股力量打得斜飛而出,在半空爆出一團血霧。
“這是法決麼……”
楚邢驚呼道,武者晉升武師之後,將體內的內勁煉化成真氣,再用法決打出,能起到隔空傷人的效果。
容不得天真有半分的鬆懈,另一隻魔地鼠也已經從地麵衝了過來,天真一腳將魔地鼠踹起,緊接著又捏住了那隻魔地鼠的尾巴,將它吊在半空。
這時天真作出了一個讓楚邢無法理解的舉動。
他用匕首在魔地鼠的背部劃開了一道傷口,緊接著收起匕首,從懷中拿出一個紫褐色的小香爐,從中倒出了某種東西在魔地鼠的身上,然後竟然將魔地鼠丟在了地上。
受驚的魔地鼠一經回到地麵,立刻逃進了密林之中,這時天真將小香爐放回懷中,又從腰間摸出了一個黑木哨笛,一長三短,吹奏了四聲。
忙活完一切,天真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朝楚邢說道:“大功告成,一會我們就能找到鼠巢了。”
“這個錢真不好賺!”
楚邢白了天真一眼,深有體會道,剛才觀戰時楚邢的心髒可謂提到了嗓子眼,差點就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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