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被刺穿的疼痛傳遍全身,她想保留在新婚夜的那層膜就這樣被沐之熙給毀了。
整個過程他一直盯著她看,害她又痛又羞,打他,推他,都無濟於事,最後疼痛逐漸減輕,她竟然找到了絲絲的快感。
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但沐之熙好似沒有一點憐惜她的意思,特別他中途抽身低頭看了一下,然後就更加用力了。
溫歆媛咬著牙,承受著沐之熙瘋狂的報複,對,給她的感覺,他就是在報複她,原因自然有很多,比如沐氏集團借給溫世祖那麼多錢,還要白給他們溫家養女兒,如今人家不撈點實惠自然不會罷休。
媽媽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把她也教育的認為自己的身子隻有自己的丈夫可以碰。
和沐之熙糾纏了這麼久,每晚又睡在一起,實際她的清白早沒了。
這一刻,遲早都是要來的,而且她也想開了,既然他喜歡她的身子,那她就好好利用這副身子,換取一份對她有利的未來。
終於,沐之熙悶哼了一聲,這場以報複為開始的交融結束了。
見他抽身就要走,溫歆媛忍著來自身心的疼痛,忙爬起身拉住他,“沐之熙你先別走,我們談談好不好?”
頭發散亂,麵帶淚痕,不著一絲,身上的瘀痕清晰可見,這樣楚楚可憐的溫歆媛,讓他聯想到了剛被狂風暴雨抽打過的小花兒。
沐之熙甩開拉住自己的那隻小手,表情極其厭惡的問:“咱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溫歆媛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憋了回去,她知道沐之熙一定沒耐心等她哭完,所以她此時絕對不可以哭,因為她的眼淚換不來沐之熙的同情。
“沐之熙,你剛剛說的話還算數嗎?”
剛剛?他說什麼了?
她就知道,他隻是隨口說說的。
“沐之熙,你在要我之前說過我從現在開始就不是沐雲帆的妻子了,你不可以說了不算的,不然我們倆這算怎麼回事,亂倫你知道嗎?”
原來她要的是這句話,沐之熙嘴角上揚,冷冷的一笑,“然後呢,你想怎樣?”
“我要自由,我用我的第一次換取自由不過份吧?”
聽了溫歆媛的話,沐之熙突然又走回來,伸出手狠狠的捏住溫歆媛的下巴,仔細認真的看了好一會,才笑著問:“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耍呢?”
她把他當傻子耍?
就算她有那個膽量,也得有那個本事啊。
在商場叱吒風雲的沐之熙誰提起來不豎大拇指,溫世祖哪次提起沐之熙,不是讚不絕口,就是哆哆嗦嗦的說這個人一定不能惹。
“沐之熙,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耍你了?我隻是想去掉自己頭上這個寡婦的頭銜,我這樣算是耍你嗎?”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沐之熙說著,突然一把拽掉圍在溫歆媛身上的被子,指著除了兩個人剛剛留下的一些汙濁,再無他物的床問道,“你用什麼證明你是第一次?”
咦?怎麼回事,她的第一次怎麼沒見落紅啊?
因為太吃驚,溫歆媛都忘了害羞,就那樣呆呆的愣在那,半天,才小聲解釋道,“第一次也不見得非要落紅,是不是第一次,你還感覺不到嗎?”這話說的好無力,算了,愛信不信,反正她心裏是知道的,除了沐之熙,她沒讓別的男人碰過。
“人盡可夫,還談什麼第一次,”沐之熙說著,不知怎麼就發起瘋來,把溫歆媛一把拎起來,怒聲問道,“你實話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麥振興?還是別的什麼男人?”
沐之熙那句人盡可夫太傷人了,原來在他心裏,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被人拎小雞兒似的拎著,溫歆媛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笑的還很開心,“你都說了我人盡可夫,我怎麼記得第一次給了誰。或許是麥振興,或許是,哎呀,反正是記不太清了,好多好多的男人。”
下一秒,沐之熙狠狠的把溫歆媛往床上一摔,力度之大,就聽咚的一聲,溫歆媛重重的落在床上,又從床上滾到地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