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小龍露出驚愕的表情,這個消息還真是無比的意外。
“比斯揚科維奇死了,他在伊斯蘭堡參加一個小型宴會的路上遭遇了汽車炸彈襲擊,有人趁亂接近他的車,從外麵一槍殺了他。”他難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張小龍知道,假不了了,比斯揚科維奇一定是死了,至於死的人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說了,這年頭整容手術太先進,完全可以人工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況且可以的地方太多,在老兵寨抓到的軍官說比斯揚科維奇在澳門,可陳鐵他們又說比斯揚科維奇在伊斯蘭堡,這才一天多一點點,在老兵寨抓到的人被滅口,在伊斯蘭堡的比斯揚科維奇也死了。
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巧了,張小龍如果沒有親耳聽說,還真會以為比斯揚科維奇死在了伊斯蘭堡,現在他則開始懷疑死的人是不是真的。
看到張小龍臉上一臉的驚愕,他難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張小龍搖搖頭:“我這是剛剛知道。”
“看來你的老板,也不是完全信任你。”他難嘟囔了一句,有點挑撥離間的嫌疑。
張小龍沒說話,旁邊的齊方航不高興的說:“我們隻是幫老板辦事的,隻要知道該知道的就行了,知道那麼多有啥用。”
他難點頭稱是,隨後又看了眼穆勝南和英娜,大概是讓兩個人聽一聽,跟張小龍和齊方航學學,做一個聽話的打工仔。
穆勝南和英娜都一臉的誠懇,好像是受教了一樣。
現場有些冷場,大家都不說話了,就在冷場的氣氛中,晚宴開始。張小龍和齊方航與他難同桌,陪坐的還有英娜,和兩個本地官員,兩個本地的豪門千金。穆勝南坐到了附近一張桌子上,那個桌邊坐的都是軍人。
晚宴在歡快的氣氛中進行,賠坐的人都很能說,英語和中文都不錯,講了許多有趣的笑話,慢慢的把氣氛活躍了起來。
張小龍和在座的人換了名片,約定以後多親近,其實他根本沒記住這些人的名字。
晚宴結束是舞會,張小龍與陪坐女客和英娜各跳了一支舞,然後靜悄悄的退場。齊方航也想偷偷跟著走,張小龍讓他留下看著,探聽一下消息,齊方航才很不情願的留下。
回到房間,張小龍聯係了陳鐵,了解了一下伊斯蘭堡的消息。金三角這邊剛剛黑天沒多久,伊斯蘭堡那邊還是亮天,陳鐵他們確認了比斯揚科維奇死訊,聲稱已經跟照片對照過了,的確是比斯揚科維奇。
張小龍要求他們在比對一下指紋,陳鐵說巴基斯坦警方已經比對過了,的確是比斯揚科維奇本人。張小龍沒有把疑惑說出來,心道難道比斯揚科維奇真的死了,但他心裏清楚,死的是不是真人還兩說著。
吩咐陳鐵他們直接回家,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張小龍覺得事情太亂,不在想了,覺得睡一覺早上在接著想。第二天中午,有許多直升機出現在酒店去的上空,一架接著一架的直升飛機停在附近高級大酒店樓梯的停機坪上,從直升機外麵的標記看,都不是軍方飛機,應該屬於一些高級富豪級的人物。
張小龍這才想起老爹說的話,明天就是爵士會開會的日子,這麼多直升飛機,應該是提前過來等待的爵士會爵士。尋思了一下,張鋒馬上要來了,張小龍心中懷著疑問,不準備去見張鋒。
跟英娜要了車,張小龍和齊方航坐車離開市區,又到了來時住的酒店,他準備在這住一夜,就按照來時的路回去。老板阿貴見到張小龍和齊方航顯得十分的親切,安排了房間,準備了可口的飯菜。小酒店的飯菜,沒有大酒店的飯菜美味,但卻吃得安心,不會有勾心鬥角的感覺,不用處處小心,張小龍吃的很香,晚上睡的也很香。
第二天一早,房影送了早飯過來,看著張小龍吃完。問道:“今天爵士會十爵士在金三角開會,你怎麼沒有留下看看。”
張小龍嘿嘿一笑:“我跟那些人不對路子,看了他們就煩。”
房影說:“你父親也是十爵士之一,如果沒有他,你殺了何耀仁的事情也不會就這麼算了,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進入爵士會。”
張小龍又夾了一條醃菜吃,房影說道:“鹹,別吃了。”說著,她把早餐收拾了收拾,把醃菜拿得離張小龍遠一點。
張小龍苦笑了下:“你怎麼比我媳婦還煩啊!”
“誰是你媳婦。”房影淬了口,臉有一些紅了。
房影咳了一聲,把話題糾正回來,問道:“按照你的性格,應該留下來看熱鬧才對,怎麼就突然要回去了?”
“我就是那麼好事的人?”張小龍反問道。
房影咯咯一笑說道:“你要是一個安穩的人,恐怕還在春城的黑鐵酒吧當保安呢!”
“哈哈,說的也是。”張小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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