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也覺得有道理,麵對麵還可以拚一下,這要是對方用迷香怎麼辦,自己有能力逼出迷香嗎?上官飛越來越覺得母親有先見之明,武功好有時也不管用。發覺木公子也準備參進來,發表自己的高見,而且注意到木公子看李霞的目光發亮,甚至懷疑那個采花賊會不會就是眼前的木公子。上官飛馬上決定離開這裏,“謝謝這位劉鏢師的提醒。我們還有事,這就告辭了。”說著,就拉著李霞離開了客棧。
“你幹嘛這麼急著走?”出了客棧李霞疑惑地問道。問出了話,立刻發現了另一情況,上官飛還拉著自己的手。李霞沒有將手拉回來,而是放軟了手臂任由他擺動,並且斜眼看了一下上官飛的神色,並沒有看到什麼特別,心裏微微有些失望。
“那位木公子看你的目光,我很不喜歡。我看他就像那采花賊!”上官飛的回答立刻讓李霞心裏的失望煙消雲散。
拉著手走了一會兒路,上官飛說道:“我怎麼看街上的人都像采花賊啊!已經有三十八個人回頭打量你了。”
李霞沒有回答上官飛的話,隻是癡癡地笑著,任由上官飛發著牢騷。
“我現在才發現,隻要是男的都會盯著看你一會兒。哦,說錯了,除了前麵剛經過的老頭……咦,你看到沒有,那老頭是個小偷,剛才他經過那個穿絲綢的人,我明明看到穿絲綢的人身旁掛著一塊玉佩,那老頭一走過那玉佩就不見了,我說怎麼會有不看你的男人呢!不過,他出手也太快了,連我都沒看見,母親還說我的武功可以獨步武林呢,有可能是為了哄我高興。”
“那要他教我們怎麼偷的,看看到底有什麼厲害的。”上官飛倆人在霞雲山的時候,大多時間都在練武,有時間也是四處玩耍,對世間的倫理道德雖然知道,但也隻是知道而已。
“喂,請問你是不是偷了那位的玉佩?”上官飛同意了李霞的決定,追上老頭問道。
那老頭一聽壞了,自三十歲以後就沒有失手過,沒想到今天栽在這倆個毛孩子手裏。既然發現了,又沒告訴失主,肯定是要分一份了。老頭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塞到上官飛手裏道:“拿去, 你是怎麼發現的?”老頭想知道哪裏出了差錯,好今後改進。
上官飛老實不客氣地拿過銀子,把發現的過程說了一偏。聽完了上官飛的話,老頭還挺樂,至少不是手法有問題。
“那你能不能教我們這妙手空空啊。”說到最後,上官飛問道。
“那可不行,這是不能外傳的!”沒想到這倆孩子挺識貨,知道這是好東西,老頭討道。
“我們帶你去喝酒、吃烤兔,怎麼樣?”李霞在山上的時候經常用這招對付上官指,而且很有效,於是這樣說道。
老頭一聽就知道是剛出道的雛兒,沒想到自己這麼背運栽在了他們手裏,“我很有錢,酒、兔我都可以買到。”
“可是我師弟烤兔特別好吃。”在外人麵前,他們總是師兄妹相稱。
“師姐,你說小偷最害怕什麼?”上官飛打斷了李霞的話,並將武學中的攻敵之弱用在了這裏。
“小偷麼,當然是偷偷摸摸的,最害怕的是光明正大。”李霞答道。
“行了,行了,我教你們好了。”老頭其實很願意傳他們,要知道很少有人高興學這個,他隻不過想知道他們會有什麼辦法來說服自己,結果確說了一個他頭痛的理由,讓他們再說下去非得說自己是就範,才教他們的。
上官飛很快就學會了,其實也沒什麼難的,就是手法巧妙,這是對上官飛而言的。李霞就是很難做到了,學了一個月才勉強記住,以後還要多多練習。老頭可不這麼認為,普通人學一年才可以勉強做出來,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學生是天才,還為了這事偷著喝了兩瓶酒,以視慶祝。老頭還要他們學輕功、跟蹤、機關等等之類的關與盜賊的東西,上官飛倆人以還有事為由推托了,老頭沒法隻好將關於這些的書給他們,還說不學是浪費人才。
李霞沒有說錯,老頭吃過上官飛的烤兔後,感覺是地上無天上少有的美味,這又讓老頭驚奇了一陣,當然倆人是不可能將原因告訴他的。
在馬家鎮待了一個月,上官飛覺得該走了,離別時上官飛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名字呢?”
老頭笑笑道:“一個好的小偷是默默無名的,有名的小偷都是失敗者。所以我也沒問你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