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娘吸取那深海之力後,立馬站了起來,她低頭看向淩亂的池倉,沒說話,然後轉身走了。
老烏龜見戲娘走後,顫顫巍巍的遊了過來,這時池倉起身坐在海麵上,他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老烏龜瞥了一下池倉,觀察他此時的表情,然後安慰道:“這姑娘......有點猛”。
法力真高強,連海神池倉都能打敗了。
他又繼續道:“不過這姑娘看來是真喜歡你了,費那麼大力氣就為了親你一口”。
池倉道:“她為了深海之力”。
老烏龜試圖補圓話題道:“這.....這應該.....”。
池倉道:“不過她確實親了我”。
老烏龜一聽這語氣,怎麼還有種嬌羞感,隻見他耳邊透紅,站起身捋了捋衣服,然後也走了。
那一個晚上,池倉泡在浴桶裏,霧氣繚繞,他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全是和她親吻的樣子。
“倉兒,喜歡一個姑娘才會親她知道嗎?就像爹爹親娘親一樣”。
“嗯嗯”。
那時候他還小,闖進書房時,看見了自己的爹親了娘的額頭。
“親完了就得對她負責了”。
“嗯嗯,我要負責”。
戲娘吸完深海之力後,感覺整個人都快活了起來,於是她開心的扔千金去了春樓聽曲,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而那些男的還得一直拉著樂器,苦不堪言。
第二天。
一道身影飛了過來,他冷眼掃了一下那些拉曲的光著膀子的男人,那些男子害怕的趕緊走了。
他低頭看著正在呼呼大睡的戲娘。
這時候戲娘睜開了眼睛,她翻了個身,看著池倉,“喲,你還來了?要打架?”。
池倉道:“深海之力不能亂吸”。
戲娘一聽,擺擺手道:“還能有什麼壞處不可?我可一點事都沒有”。
池倉道:“極寒之氣,會衝擊你的脈搏,還有三個時辰,你應該感受到你的身體的法力正在逐漸消散了”。
戲娘一聽,感受了一下法力,回味過來,她說她這一晚上怎麼睡得死氣沉沉的,還以為力量增強了會有一個過渡期。
她正在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這時候池倉開口認真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戲娘一愣,這唱的又是哪台戲?
池倉道:“往後你幹點正經事,莫要在這種汙穢之地了”。
戲娘越來越感到疑惑了,池倉正抬步向她走來,坐在床邊,“冒犯了”。
於是他將一串鏈子拿了出來,上麵掛著了個金光閃閃的鱗片。
他將它戴在戲娘的脖子上,“其實我的本體是龍,帶上龍鱗你就不必害怕深海之力了”。
戲娘玩味道:“就可以放心的吸深海之力了?”。
池倉抬眸道:“以後多幹點正經事”。
戲娘還真是第一次能把話說得如此真誠的人,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剛說過要對我負責的”。
“嗯”。
戲娘在心裏憋著笑,這小公子有點好玩。
於是她天天去撩他,還不負責的那種,當然,絕對沒有喜歡他的意思,不過隻是為了那深海之力。
讓一個浪女回頭,豈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