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你這個淫婦給我滾出來!”一道異常潑辣的聲音從柳如雪的門口傳了出來。
李二狗在家中聽到後,停止了修煉,邁步就走了出去。
李二狗一出門,便看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婦人,雙手叉腰,正一臉怒容地站在柳如雪的門前。
她的臉上皺紋交錯,顯得頗為滄桑,一頭烏黑的發絲也有些淩亂,顯然是被怒氣衝得有些失態。
婦人眼中噴火,口中不住地罵著:“柳如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出來!別以為躲在裏麵就能躲過一劫,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引得周圍的鄰居紛紛探出頭來圍觀。
一時間,柳如雪的家門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個中年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如雪的婆婆劉桂花。
片刻後,柳如雪打開了房門。
“婆婆,你這是幹什麼?我哪裏招惹到你了?”
柳如雪皺著眉,她的臉色蒼白,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她身穿一件素色的長裙,雖然有些舊,但依舊顯得清雅脫俗。
劉桂花一見柳如雪,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賤人,還問我怎麼了?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心裏沒點數嗎?”
柳如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
周圍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同情柳如雪,有的則覺得這是家務事,不便多管。
“婆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不要聽村裏的人胡說八道,我柳如雪問心無愧!”柳如雪有些哽咽的說道。
劉桂花聽了柳如雪的話,臉上怒意更盛,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柳如雪的衣領,狠狠地說道:“問心無愧?你說得倒輕鬆!你瞧瞧村裏的那些閑言碎語,都把你傳成什麼樣了!你還敢說自己什麼都沒做?”
柳如雪被劉桂花抓得喘不過氣來,她掙紮著,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婆婆,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家的事情。那些傳言,都是無稽之談,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劉桂花聞言,冷笑一聲,鬆開手,將柳如雪推倒在地:“陷害你?誰會吃飽了沒事做來陷害你?我看你就是不知羞恥,丟盡了我們家的臉!”
柳如雪的臉色慘白,趴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劉桂花冷哼了一聲:“你不用在這裏裝可憐,我告訴你,我兒子已經死了三年了,我家裏容不得你,你現在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一個身穿黑色休閑服的壯漢就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正是柳如雪的小叔子吳江濤。
吳江濤站在一旁,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和冷漠。
他身穿一件黑色休閑服,身材魁梧,看上去頗為強壯。
然而,他的眼中卻透露出一種對柳如雪的輕蔑和厭惡。
他微微抬起下巴,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嫂子,你應該清楚,我們家已經容不下你了。你那些不檢點的行為,讓整個村子都對你指指點點,我們吳家的臉麵都被你給丟盡了!”
柳如雪趴在地上,聽到吳江濤的話,心中更是悲痛欲絕。
她抬頭看向吳江濤,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吳江濤見狀,眉頭一皺,似乎更加不滿。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柳如雪的手臂,粗暴地將她拽了起來。
吳江濤的動作粗魯而無情,他的大手像鐵鉗一般緊緊鉗住柳如雪纖細的手臂,疼得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柳如雪被拽得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她掙紮著,試圖掙脫吳江濤的束縛,但無奈力量懸殊,隻能任由他擺布。
吳江濤的臉上滿是怒氣,他粗魯地將柳如雪拖到門口,然後一把推開房門,將她推了進去。
“滾進去收拾你的東西,別在這裏礙眼!”吳江濤惡狠狠地說道。
柳如雪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她站穩身形,抬頭看向吳江濤,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柳如雪,我看你這個臭婊子是給臉不要臉了!江濤,進去把這個臭婊子的東西給我扔出來!”劉桂花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