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此之外,卻並無異樣,在屋中細細打量了一會,白子畫百思不得其解,這一路趕來,口也有些幹,雖端了那茶喝了一口。
白子畫不由一愣,這茶入口有種淡淡的清香,而且並無茶葉帶來的苦澀,倒很是清爽甘甜,這水果然好喝,不由又多喝了一口,方放下杯子。
“啞姑,你這水也是村中那口井中的麼?”
啞姑聞言,忙擺了擺手,扯了扯白子畫的衣袖,示意他可以跟著他一起去找那水源。
白子畫心領神會,跟在啞姑的身後,出了門,而後一路向小茅屋的後麵走去,果見一根竹竿中,由山上接下,緩緩流了下來。
“你是說,你喝的水,不是村中那口井的,而是這山上流下來的泉水?”
啞姑聞言忙不迭點頭,白子畫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這個症結所在。
“我知道了!”丟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他便在啞姑詫異的目光中,轉身急速往村中走去。
剛走到村中安置村民的大堂外,就見二狗子伸長了脖子,正自張望,當看到白子畫一路匆匆而來,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他一步並兩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白子畫的雙手,一臉欣喜的道:“白大夫,方才見你一臉凝重的神色,默默的走開,我實在是擔心的緊,如今見你安全回來,終是放下心來。”
白子畫聞言,朝二狗子淡淡一笑,伸手在二狗子的手背上拍了兩下,而後神色一冽,問道:“二狗子,新村中所有村民的水,是否都是飲自這村中的井?”
“是的,怎麼了,白大夫?”
白子畫皺了皺眉頭,道:“我懷疑這井有問題!”
二狗子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瞪大雙眼看著白子畫。
“什麼!這井有問題?白大夫,你是說,這井被人下藥了?”
這要是如此,這全村幾十戶人家會全部得這種看似瘟疫的病症,倒也確實可以說的通。
但是這人是誰,為何又要這麼做?況且,他們這村素來是生活在這山窩窩裏麵,與外麵並無多少聯係,更不會去得罪誰,怎麼會有人如此痛恨他們,甚至下藥讓全村都死?
“暫時不能肯定,你先帶我去村中的那口大井看看吧!”白子畫也是一籌莫展,畢竟此事並非他們所見那般簡單。
被人下藥,不能排除是不假,但也不能就說,就是如此,結果也唯有查明了,方能知曉。
二狗子二話不說,與白子畫一道去了那口村中的大井旁,白子畫蹲下來,拿了一個瓢,在井中舀了一瓢,而後輕抿了一口水。
這水清澈見底,這大井也有個幾米深,卻是能夠清楚的看得到底,不是那種平時見到的圓形深井,卻是露天的方形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