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她跟夏城未什麼關係?她該不是在試探自己的真假?不過競標書既然到手,秦奐哲還用得著管慕初夏那麼多想法?他怒道:“我看到的就是夏城未,信不信由你!我不配,你就配做人?”
“在說什麼?”
這時候,秦紹寒冷漠的聲音傳來,竹簾外有人影走過,秦奐哲整個人都僵立在原地,額前立刻有冷汗溢出。該死的!被秦紹寒發現了?
慕初夏瞥了秦奐哲一眼,淡定的掀簾出去,“沒說什麼,吃完飯走走而已,對了樓上的電視你弄好了吧。”
秦紹寒一聽就知道慕初夏在瞎說,電視她飯前還看過,不過是為了告訴他讓他不要進來,不然假的競標書秦奐哲帶回去也心有疑惑。
“嗯。”秦紹寒應了一聲。想想慕初夏才剛懷孕,他就無微不至的守著,等日後肚子大了,他還不對她百依百順?
秦父跟秦奐哲過不久就離去,而方姨幾個人則留了下來。
慕初夏總覺得有些不適應,本來這時候她應該在廚房裏洗碗,而現在她被人供在沙發上,點心,糖水,林林總總的餐後甜心擺在她眼前,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慕初夏吃了幾口,就神情怏怏的上樓去睡覺。
“不舒服?”秦紹寒跟在她身後問道。
“你說找了方姨他們過來,我能舒服?”從慕初夏跟他坦白自己是夏霂時,一直跟他唱著反調。
秦紹寒無可奈何,輕笑:“那要不我以後做飯給你吃?”
慕初夏回頭打量眼前身姿卓爾不凡的男人,沒好氣的說:“有這個功夫,你還不如多去解決你的公事。懷孕又不是大事,每個女人都會懷孕,難不成大家一懷孕就什麼事都不做了?”
懷孕不是大事,但是懷了秦家的子孫就是大事了。傳承已久的大家族裏,香火的延續是極為重要的。
“你可以散步,學孕婦瑜伽,想去哪裏我陪你去。”秦紹寒已經完全給她考慮好以後要怎麼安排生活作息運動時間。
慕初夏看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說什麼。
洗漱好,調好明天去上班的鬧鍾,慕初夏不會理秦紹寒,直接掀被入睡。
看著鼓起絲被的女人,黑發如妖豔的花朵披散在枕頭上,秦紹寒關了床頭燈,不知道她明天會不會依舊這樣的脾氣,他垂下眼簾,輕淺道:“初夏,能跟我說說夏霂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秦紹寒肯定慕初夏不正常就是因為夏霂的影子在作祟,她擺脫不了過去的陰影。
“不知道。”慕初夏的語氣悶悶的,聽不出她心情是好是壞。
果然她不願意跟自己說,是想自己去追根究底的調查?秦紹寒柔聲道:“晚安。”
“晚安。”慕初夏回答。
秦紹寒以為慕初夏鬧了一天的小脾氣,終於入睡停歇時,慕初夏反而掀被起身,走到浴室門口,聽見裏麵男人洗澡的流水聲,她開門進去,清雅的麵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她渾身卻散發著一股小惡魔的氣息。
“吵到你了?”
秦紹寒關掉噴水,水珠順著清雋臉頰劃落,深刻的眉眼帶著一些意外。
水汽彌漫在兩人之間,慕初夏清晰的將他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夫妻一段時間,她還有什麼好避諱的?她的視線停留在他下身稍許時間,秦紹寒抬眼看她波瀾不驚的臉,真是怕了她這時候來玩火。
伸手扯過浴巾,但下一秒慕初夏就握上他修長優雅的手,與他對視,“秦紹寒,我想這時候試試。”
聞言,秦紹寒眼裏還算平靜,他知道慕初夏這壞小心眼的小女孩開始報複他白天一係列不經她允許的行為。他用縱容的口氣勸阻道:“初夏,不要鬧。”
鬧?這不是鬧。慕初夏想弄清楚秦紹寒是否還對自己有感覺,嘴巴可以騙人,那身體總不會騙人吧。她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讓她今晚能安心入睡。
秦紹寒整個人都隨著她隨隨便便的一個挑逗動作,熱血沸騰起來,欺壓慕初夏這麼久,今天也終於嚐到被欺壓的滋味了。他單手將她的雙手擒製在她背後,黑眸裏一片無可奈何,“別折騰自己。”
“我沒有在折騰自己,你不是說你對我認真?讓我看看你有多認真?是下半身動物,還是頭腦清晰的秦老板。”慕初夏的笑容簡單而美好,但是她貼近的動作充滿邪性。
認真是這麼測試的?自己在意的女人一絲不掛在眼前,能不分分鍾淪為下半身動物?秦紹寒退了一步,說道:“初夏,我背痛。”
意思就是她有心想,他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