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笑了笑,未說什麼話。
李西嵐聞言,震驚的瞪向輕鬆如同在閑庭漫步般的慕初夏,不孕?她是在欺騙秦家說自己懷孕?似揪住她的小尾巴,李西嵐難以淡定,故作怒道:“慕初夏,你這樣欺騙我們秦家想要幹什麼?不孕還說自己懷孕了!你難道想憑著這個要在秦家為非作歹!”
李西嵐是狗急跳牆了對吧?聽聽她說的話,為非作歹都出來了!一旁坐著的秦父聽的皺下眉頭,她這個秦夫人是越坐越不安分了。沒人跟她爭位置,她當然安分,但一有人跟她爭,她還能淡定?
“媽!你不要說了!”秦奐哲再次嗬斥道,簡直太失禮,他不過一句話,李西嵐就不知情的出來蹦躂,丟臉的還不是他們母子倆!
看他們內鬥了,慕初夏才緩緩開口,笑道:“秦奐哲,我跟你有說過不孕的事?醫院的檢驗單子是不是要擺到你們眼前才相信我是懷孕了?不是我要為非作歹,而是你們居心不良吧?”
明人不說暗話,他們敢過來,她就要他們下不了台!至於當著秦父的麵,按著秦父說家庭要和睦的承若,他會不會不把秦氏股份交給秦紹寒,這樣的擔心完全多餘。
秦父能容忍她,並且一聽她懷孕就送如此大禮過來,肯定會極端偏心的把股份交給秦紹寒,毋庸置疑。
“老公,你看慕初夏她把話說的那麼難聽,要我怎麼辦?我怎麼會居心不良,我都是為了秦家好啊。”李西嵐說著眼睛泛紅,眼淚都在裏麵打轉,一副楚楚可憐。
“初夏現在懷孕脾氣差就差點,你做長輩的多擔待,還有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你跟奐哲先回去。”秦父已經受不了李西嵐那副做作,一兩次還有效果,次數多了是個硬脾氣的男人都忍不了!
秦奐哲明明都準備好話,挑撥慕初夏跟秦紹寒的關係,結果自己母親一個勁的攪局,他實在忍無可忍怒道:“媽!你別哭了!再哭回家去!這樣像個什麼樣子!”
李西嵐不聽,抹著眼淚,哭聲更響了,一把年紀哭起來還做嬌弱。自己丈夫多嘴不說,連兒子都要嫌棄!李西嵐怎麼能不發泄?她就是哭啊!一哭二鬧三上吊,除了不敢在秦父麵前鬧大的,現在給她一條白綾,她都能去上吊!
“秦夫人,你要哭回去哭!我這裏紙巾是我用辛苦工資的錢買來的,浪費了不是你還一包就好的事。”慕初夏走過來將玻璃桌上的紙巾收走,眼神有些輕蔑的瞥了李西嵐一眼。
“慕初夏你放肆!你目中無人了啊!怎麼讓我用一張紙巾都不行?你不想想你穿的用的都是誰給你的!”李西嵐惱火的站起來,慕初夏非但揪住自己不放,還藐視自己!她心裏澎湃的怒意都要衝破胸腔了。
慕初夏勾起嘴角,眉眼裏是一抹淩烈之意,“原來秦夫人除了哭哭啼啼還有別的表情,我懷孕了聽著你哭心煩,所以不想要你用我的東西可不可以?你說我穿的用的是誰的?當然是我自己買的!難道我還會跟你一樣整天像個廢物,坐在家裏管著家門口!”慕初夏沒讓她立刻滾,已經夠給麵子了!
“慕初夏,你注意分寸!”秦父嚴厲訓斥道,慕初夏這話說的太絕,太不中聽,他想不到她一懷孕就開始驕橫!自己兒子是娶了個什麼樣的妖魔鬼怪?
分寸?女人做事的分寸是她身邊的男人給的!不要說罵罵李西嵐,就算把李西嵐搞的殘廢,秦紹寒都能縱容。
秦紹寒冷眸劃過一絲危險,完美清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怎麼?初夏說真話,爸你就要出來指責?”
隨後,他的視線落在李西嵐身上,讓她不寒而栗,“早點給我滾出去!”那語氣簡直把李西嵐從裏到外都碾的一文不值!李西嵐氣的要跳腳,胸口不斷起伏著,眼淚掉的更凶了。
秦紹寒霸氣的言語是說到慕初夏心坎上了,這是她的家,自己看不爽的人進來,就該讓他們滾出去!
李西嵐最終是被人帶回去,但留下的秦奐哲說在這邊吃晚飯,臥室裏正在胡亂看電視的慕初夏聽秦紹寒這麼說後,哼了一聲,“他在這裏吃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都不在意,你還在意?”
看,慕初夏的脾氣不光對著外人,連帶他秦紹寒都被波及。
窗外的風吹拂進來,慕初夏披散在肩上的發絲撩到她的臉頰,她伸手剛想把頭發別到耳後,秦紹寒就拿了梳子跟皮繩,動作輕緩的將她的頭發梳好,並且係起來。
“我在意他幹什麼?我隻是在意你的感受。”秦紹寒說的有些漫不經心,身姿卓然的站在慕初夏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