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沒有能聽清女子口中的那幾個字,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在剛剛的電擊中,不省人事了。
神秘女子在自己“得手”後就一直瞥著眉,思索著什麼,此時靜靜矗立一旁,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票子心裏著急,卻隻能在主人的身邊一陣跳前跳後,其間偶爾撇幾眼女子,口中發出聲聲恐嚇之音卻不敢用勁,一副毫無辦法的樣子。
好在南天偶爾抽搐的手腳,證明著他還沒有死透,不然指不定票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女子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對倒地的南天不理不問,隻是在兩陣風聲過後,忽然皺起了眉頭,回轉了身子。
票子感覺到女子在注視著它,向這邊望過來時,入眼的就隻有恐怖的黑暗,頭腦一陣暈眩,再恢複過來時,已身處一片黑暗之中了,它試著奮力地吼叫,卻發現四周空蕩蕩的,回應它的,隻是陣陣的回聲。
而此時三人的蹤影,也莫名地消失在了天台樓頂,稀稀疏疏的落雨,也無法見證這一瞬間的消失。
就在世界重歸平靜的時候,又是嗖嗖的兩陣風過,可這一次,卻在空中留下了兩個身影。
著藍白緞子相同服飾的兩個男子,皆長發盤於頭上,神采不凡,有幾分大家風範。
二人衣著古怪也就罷了,更詭異的是他們竟然就這樣毫無憑借的站在空中,距離樓頂大概有二三十丈的樣子,讓人看著不免有些發慌。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立在雨中,注視著剛剛南天等人待過的天台,細雨打在他們身上,卻不知為何地一彈而開,毫雨不沾,片刻之後,其中一人打破了沉默。
“師兄,這裏沒人啊!”
那個年紀稍小些的男子神情疑惑地朝身前的人言說道。
被喚作師兄的人眉頭一皺,不過隨即又展開,隻是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
“大概是我看錯了”
隨後兩人便又如風一般地消失在天際。
風雨殘破了高樓,這隻是中間不起眼的一個小插曲。
一刻鍾後,天台的表麵又一陣模糊,現出南天和女子三人來。
票子轉頭看向四周,似乎對這突然的場景變換有些摸不著北,不過它身邊的南天卻不知在何時已經醒轉了過來。
“剛剛那兩個人是誰啊?怎麼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
顯然南天在“消失”的時候便已經醒了,而且,對樓頂上空的情形,也聽出了個大概。
票子見主人一臉嚴肅地看著女子卻不怎麼在意,倒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心無旁事地在天台之上轉悠開了。
女子在出現的一刻便一直靜靜地看著遠處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在聽到南天的話語時,卻眨了眨久久不動的眼睛,隨意地勾起了嘴角,之後轉頭看向南天,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隻是看著。
南天與她靜靜對立,好在他眼睛瞎了,不然一定會被盯的心裏發毛……
南天聽著漫天的雨聲,慢慢皺起眉,不過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女子出了聲。
“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南天聽著耳邊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眼睛眯了眯,在剛剛領教了女子“電擊”的手段之後,他不會再單純地以為女子是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中頓時警惕心大起,一陣沉默之後,女子又開口了。
“看你小氣的,我叫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