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此蛋是門主的秘物,乃天主所賜,怎麼可能被他破開。”罰門大師兄暗歎:“不好!”
破碎的蛋掉落了下來,邢墨接住,放入口袋之中,“在鳳凰之火下都沒有完全破裂,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寶物。”
“你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邢墨高喊道:
罰門大師兄沒有理會,更加快速的向紙鶴飛去,手中還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籠子。
“收。”罰門大師兄將黑色籠子對準紙鶴,呼道:
紙鶴消失了,可是沒有被收入籠子之中,邢墨站在罰門大師兄身前說道:“是不是很迷惑,你以為我的東西這麼好拿嘛。”
邢墨伸出自己的手掌,一隻紙鶴出現在上麵,罰門大師兄嘴中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你究竟是誰!”
“要你命的人。”邢墨平靜的說道:
邢墨手中的長槍直接穿過罰門大師兄的胸口,血液正一點一滴的在流淌,罰門大師兄吐出一口濃濃的鮮血!
“要是下次能相見,我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你。”罰門大師兄手中同樣出現了一塊淡金色的令牌,剛想捏碎,卻被邢墨一把攔住!
“我說過,我是要你命之人,你今日還能離去嘛。”邢墨拔出長槍,又準備再補一槍,卻被打飛出去,邢墨將護在頭部的雙手放了下來,望向老者!
“小娃娃,他是一定要走的,我可不想為自己添加麻煩。”老者:
“謝謝前輩。”罰門大師兄走了,一道即將死亡的身影倒在罰門大殿之上,身處大殿上的幾人,都麵露難看之色,上方之人怒拍座椅!
邢墨望了一眼手臂,發現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出現在眼前,“這老者到底想幹嘛,先是殺,後是救,他一定不是天音門中之人,肯定是怕罰門之主遷怒於他,才出手相救。”邢墨想道:
妖王不斷往火焰中,注入自身的真氣,最後還吐出一口鮮血,使火焰更旺了。
老者衝向妖王,七彩螳螂飛向老者,第一次交鋒,七彩螳螂的雙鉗,就如黑暗中的那一抹光芒,快而鋒利,不過都被老者閃避了!
深坑的牆壁在妖王和老者的交戰中,變得破碎不堪,一根深藍色的軟狀鞭子纏繞在妖王的雙鉗之上,“你竟然有蛟龍筋。”妖王注視著這根深藍色的軟鞭!
妖府在這一刻搖晃了起來,在深坑上方,出現一麵水鏡,老者望著這麵水鏡沉默了,妖王也安靜的望向水鏡,其餘之人都跪在地上高呼道:“天主降臨,救我蒼生!”
“天主,莫非是天音門之主,它怎麼會來到妖府。”邢墨趕緊回到了嶽空體內,與嶽空交替,時間把握得很精準,沒有一人察覺!
“都停歇下來吧。”威嚴的聲音傳來,眾人與妖獸都陷入一陣迷茫之中,隻有老者與妖王保持清醒。
妖王知道自己不能冒犯此人,於是沉默了下來,把火焰放在自己的七彩羽翼之下,抬高頭顱望向上方!
“我門中之人立即出妖府,不是我門中之人三刻之內必須出天音門,妖府暫關三月!“平淡的語氣帶著霸道的氣勢!
眾人有的拿出令牌捏碎,直接出了妖府,有的則是同嶽空一塊從進來的那道石門出去,老者心有不甘的離開了,它知道天主第二句話是說給它聽的,要是自己不知趣,恐怕……
“正好此趟出去,可以和兄長一起去爭奪最強天衛,對了,不知兄長此時身在何處,自從和兄長分開,就一直沒有遇見過,願兄長無事平安!”嶽空念道:
“蛟龍劍不宜拿出使用,要是能獲得那把菱霜妖劍的話,就好了,起碼裏麵也有一隻妖王,就是不知威力如何,不過想想也不會差,畢竟是賞賜之物。”嶽空思考著:
一路上嶽空總在擔心一個問題,師傅之事以後該如何麵對,小紅的下落又不知,自己成了負心之人,愧對她的一片癡心與愛意!
嶽空已經不期待能在天音門待下去了,他打算過離開,可是如今小紅下落不明,自己不能走。
於是嶽空做了一個決定,救出小紅之後便帶她獨自去修行,不需任何門派,嶽空不信沒有門派自己就不能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路是人走出來!
當嶽空想到這些的時侯,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妖王之事,世間萬物都取自一個緣字,有緣的話終究會再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