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你做過噩夢嗎?”兩人坐定之後,秦寶言準備和楊一柳說說這個噩夢,莫名其妙的自己做了這個噩夢已經很多年,但是一直不知道是怎麼一會子事情。
比較記憶深刻的這個噩夢出現的時候,冉一宇就葬身火場,讓秦寶言覺得非常的不安,後來秦寶言將話頭藏起來也和解慎言說起過,解慎言表示夢是內心渴求的一種反應,現在暫無科學根據可以表明夢和現實的生活有什麼樣的關係,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生老病死的夢,大多是因為心境的變化以及環境的變化所導致的,沒有太多的意義在裏麵。
接下來的生活裏麵,秦寶言又時候也會夢見這件事情,但是第二天果然也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所以秦寶言也就漸漸的放鬆了,可是現在想來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做,於是秦寶言又是將這個夢大致的和楊一柳說上一番。
熊熊的烈火將一切都吞噬了,我在夢裏雖然隻是站在火場的外麵,都能感覺到烈火緊緊的裹在自己上一樣,臉上和裸*露的皮膚真切的感受到被火舌舔過的幹燥緊繃,同時的還有針紮一般的刺痛感。
站在火場外麵就已經如此的疼痛了,那麼火場中間若還是有人,那會怎麼樣的痛苦呢?
如此想著,我終於這才警覺起來,往後退了兩步要離得火場遠一些,然後又好奇的踮起腳尖往火場裏麵看,正在此時一個人形火團突地就從火場中跳了起來,伴著跳躍、扭曲的動作,還有大聲的、淒厲的叫喚聲。
“咯咯……咯咯……”火場中間傳出來的叫喚聲雖然沒有實際的內容,但人形扭曲的動作與這奇怪的‘咯咯’聲結合在一起,卻傳達出一種讓人絕望的恐怖!
突變讓我恐懼的同時也想起了要求救,一麵驚恐的往後退,一麵趕緊的找手機準備打報警電話,可是翻遍了全身卻怎樣都找不到電話。
無法撥打求救電話,我想著就近的四下裏尋求幫助,一轉身卻才發現四下裏好像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人。
也正因為這一轉身我才注意看到周遭都開始著火了:高聳的樓房就像是紙糊一般的脆弱,在一陣劈裏啪啦雷響的響動聲裏,一棟棟的高樓就開始急速坍塌,一波一波的倒向自己的所在的這個方向;停在街道上的車輛,則是像可憐的爬蟲,被火浪輕鬆的頂得翻了身,一下子就摔得稀巴爛,車窗玻璃在壓力之下如放炮一般的‘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