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烈剛一上場,就因為估計錯了對手的實力,而顯得十分的狼狽,被對手幾乎一下子逼到了場外,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處於劣勢的鷹烈現在幾乎就是在被逼出場外的一瞬間,它雙肩一叫力,努力的抵住了豹高的推力,但是此刻背上和肋部都傳來了隱隱的疼痛。因為在上一場比賽當中和狼空的比試中受了傷,雖然下場之後,經過王的緊急治療和處理,已經慢慢的穩住了傷勢,但是經過剛剛的叫力,傷口又在隱隱的發痛,鷹烈心道:這場比賽的形式對自己來說真的很不妙,自己必須盡快解決戰鬥,如果拖的時間過長,到時自己力乏,不用豹高打自己就有可能自動趴下,但是該用什麼辦法呢?鷹烈雖然與豹高隻單單戰了一個回合,但是他心裏對豹高的能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估算,豹高的能力應該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那是建立在自己沒有受傷的前提之下的,第二輪比賽中和豹高應該沒有受到巨大的傷害,以他現在所展示出來的功力來說,現在看來他的能力已經高出自己。鷹烈電光火石般在腦海裏把自己與對方的差距逐漸的估算了出來,但是估算出來是一回事,真正的比賽又是另一回事。自己現在在場上處於不利的地位,急迫的需要扭轉。想到此,鷹烈背生雙翅,努力向空中飛去,卻沒有想到豹高似乎早已估算到了他有這一招,隻見豹高反手抓住鷹烈的雙臂,死死的箍住他,是他不能夠向天空飛去。鷹烈扇動著雙翅,但是依然不能夠飛上天空。地麵的積雪已經被鷹烈的翅膀所煽起的風浪卷起漫天都是。鷹烈也一點點的離地麵而且,慢慢的豹高也被鷹烈帶了起來。豹高看到此處,他兩隻小短腿向下發力,雙腿竟然插到了土裏,本來已經很矮的身體現在顯得更矮了,但是這樣也穩住了鷹烈將自己帶向天空速度,兩個人在場上就這樣開始堅持起來,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一場戰鬥相比前幾場來說,顯得不是很精彩,兩人現在比拚的都是內力,就看誰先耗不過誰。鷹烈和豹高的頭上逐漸的升起了一團白霧,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汗水琳琳,但是誰也顧不上去擦。鷹烈現在扇動翅膀的力度已經沒有像剛剛那樣的有力了。現在他有心想放棄把豹高帶入天空,但是忽然間發現,豹高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胳膊,想甩也甩不掉,隻能和豹高死拚到底。
鷹烈覺得自己現在每揮動一次翅膀都要費好大的力氣,漸漸的雙翼已經慢慢的失去了直覺,每過一秒都好似過了一年那麼漫長。就在他馬上要放棄之時,心裏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對自己說道:“不要放棄,為了鷹族,也為了鷹族死去的鷹王,你都不應該放棄,放心有我在你後麵,我來為你助陣。”鷹烈心裏一震,隨即明白是誰對自己說話了,對自己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是王在自己的背後鼓勵著自己,不過現在自己沒有時間回頭,也沒有那個機會回頭。但是在聽到王這番話後,鷹烈又咬緊牙關。心道:是啊!我們鷹族已經好幾次驚蟄大會上沒有人進過第三輪了,既然我現在已經進入了第三輪,我就不能夠放棄。為了鷹族的希望也為了王的一片期望,自己一定要堅持到勝利。想到這裏,鷹烈嘴裏咬破舌尖,血一下子流滿了嘴,鷹烈舌尖一破,使用一種叫做‘精血養魂’的秘法,生生的將自己身體的疲憊恢複了很多,這種秘法就是用身體裏的精血刺激穴位,暫時性的使自己的身體恢複到巔峰狀態,但是這種秘法的也是有很大的副作用,副作用就是等時間一過,自己的身體會更加的疲憊,甚至會留下不可複原的傷害,但是此刻沒有時間管那麼多了,鷹烈使用‘精血養魂’秘法之後,身體一下子感覺不再像剛才那麼累了,然後他照著豹高的臉上就是一口血,這一口血噴在豹高的臉上,豹高瞬間失去了光明,豹高在失去光明的瞬間,心裏一下子慌了神,心道:壞了,鷹烈要進行反擊了。但是此刻自己出去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鷹烈將要做什麼。就這麼一瞬間的猶豫慌神,已經失去了先機,鷹烈雙臂一晃震開了豹高的雙手,然後抓住豹高的雙臂。雙翅用力的煽起,口中一聲大吼,將豹高從土裏麵生生的提了起來。豹高雙腳一離地,心道:完了,隻要自己雙腳離地,被鷹烈帶上了天空到那時,自己再有能力也發揮不出來了。天空本來就不是自己的的天下。此刻,雖然豹高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危局,但是已經晚了,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鷹烈現在抓著豹高,想著高空飛快的衝去,離地麵是越來越遠了,地麵上的人是越來越小,風聲呼呼作響,從耳邊呼嘯而過。豹高也睜開了眼睛,看到四周的景象,隻嚇得亡魂皆冒。鷹烈對著豹高說道:“豹高,隻要你現在能夠接下我這一招,不用你再打我直接退出場認輸。”說完之後,鷹烈直接抱住豹高,停止了上升,直接從高天之上,像一顆炮彈一樣直接砸向地麵,速度是越來越快。豹高大聲驚呼道:“鷹烈,你瘋了,不用這麼拚命吧!這樣下去咱們兩個人是要同歸於盡嗎?快放開我!快!”豹高使勁掙紮著,但是鷹烈並沒有理會豹高,緊緊的抱住豹高,雙手像是長在了豹高的身上,而且依然速度越來越快,向著地麵砸去,這時豹高的臉色都要變綠了,嚇得是嘴唇發青,嘴裏哆哆嗦嗦的說道:“好了,鷹烈我輸了,我真的輸了。快放開我吧!”鷹烈聽到豹高的這句話,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雙手放開了豹高,豹高一個翻身,離鷹烈遠遠的,終於在落地的瞬間調整好了身形,但也是摔得不輕,鷹烈沒有再動,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隨風而擺下落速度沒有減少,向著地麵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