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玉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舒適的地攤上躺著,身上蓋著蠶絲被,她保持著睡姿沒動環視了下房間,偌大的香檳色床鋪上、地上淩亂的不像話,臉不由得蹭蹭蹭發燙。
微微側身發現厚厚的窗簾被掀開了一條縫隙,同色的紗質窗簾隨著屋外那些鬱鬱蔥蔥的樹葉的擺動而來回搖擺。她慵懶地伸手去掀紗質簾子想看看屋外的風景,而發覺渾身一陣酸軟沒有一丁點力氣,某處撕裂般的灼痛,使得她微微抽了口氣便緩緩躺了下去。心裏狠狠的罵了句,“臭無賴,禽、獸,丫的這是沒碰過女人的節奏嗎?非要把她拉著當個發泄物使得往死裏整。”
這時候門外傳來顧子越的聲音,有點故意壓低嗓門的意思,說:“讓楊阿姨把文玉的飯菜準備好,一會兒送樓上來。”
“好的,顧總。”這不是羅剛的聲音嗎?張文玉頓時就皺著包子臉,緩緩抬手捂著臉丫的沒法見人了,這下羅剛都知道她在顧子越家裏過夜了,那這看來過不了一天江城那邊都知道了吧!
“哢嚓”一聲,顧子越擰開門把手進來腳步極輕走到張文玉的跟前輕輕坐在她的身邊,抬手在她微微紅腫的唇上輕輕摩挲著,“別裝了,臉都紅成這樣了。”
張文玉的睫毛抖得厲害可是就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她這樣到底算什麼?想翻身給他個背緩解下尷尬可是她渾身無力動一下都難受的要死,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要飄起來,手指、腳趾都是抽噓的無力。
顧子越看著她愈來愈紅的臉頰,睫毛抖得更加的厲害,便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落個了寵溺到連他自己的都不可思議的吻,聲音也啞得很,“給你放好泡澡水了,我抱你去好好泡個溫泉澡可能會舒服點,嗯?”
張文玉嘟了下嘴還是沒睜開眼睛隻是抖了抖睫毛,慵懶至極的貓咪聲,“嗯”如此喵的一聲聽著顧子越的耳朵裏簡直是他的心蕩漾不已,可是他還是得替她的身體考慮。
顧子越彎腰將她抱起來一腳踢開浴室的門,橢圓形的浴池裏奶白色的溫泉水冒著熱乎乎的煙霧,水上麵還撒了那麼多的花瓣,使得整個浴室裏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味。
隨著“噗通”一聲,水漬濺起了一股浪花,顧子越把張文玉放進了浴池裏,並低頭看著她爆紅了的臉,“要我幫忙嗎?”
張文玉吞了了口口水,“不,不用了……”
他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了個吻,“自己泡會兒,我給你準備飯菜去。”說著,他的喉結動了動,說:“好想和你一起,可是,擔心把持不住……”
“討厭了,趕緊出去了。”張文玉這才緊緊捂住自己碎了幾句某人。
顧子越還是欣賞了幾秒鍾眼前的美女沐浴圖這才不舍得離開。
林然那單身狗和那倆位臨時忽悠來的“相親”對象隨便吃了個便飯,在顧子越他們散場時早都溜之大吉了。後來和一群所謂的文藝愛好者,其實就是一幫子平時靠碼字謀生的狐朋狗友在溪海市比較有名的酒吧“陽光八點半”鬧騰到了二半夜才回的家。
這不還在補覺的林然被一陣門鈴警作給吵醒,揉著還在迷糊的眼睛披了件外套,直接拉開門,“啊!”便“嘭”的一聲將門給關上,喊道:“那個,你等下哦!”
再次開門,章偉直接就探著頭往她的房子裏瞅了瞅,“張文玉了?”
林然這才想起她昨晚把張文玉給成功賣了的事情,估計此刻被某人給吃幹抹淨了?林然搖搖頭,也未必。
“張文玉了?”章偉急的團團轉,可是林然卻在搖頭晃腦是幾個意思了。
林然這才,“哦!她,她昨晚和朋友出去了,沒,沒回來。”
章偉一把推開林然,直接進了屋子到處看了看,瞪著林然,道:“林然,你少給我胡扯,張文玉在溪海除了你我,還有哪個朋友了?啊?”
林然蹙眉,瞪著章偉,吼道:“你給我厲害個屁啊你?張文玉她家距離溪海市那麼近說不定她有同學或者親戚什麼的,憑什麼你什麼都要知道啊?矯情。”
章偉指了指林然,“林然,你不說實話是吧?你行。”說著,章偉就再次打張文玉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這個時候林然才想起來她壓根兒就沒給張文玉打電話,不知道那貨到底有木有和顧子越在一起了,萬一?不敢想,林然眨了下眼睛問章偉,“怎麼樣,打通了嗎?”
章偉瞪了眼林然,“沒人接,都打了不下一百個電話了,不知道那死丫頭出什麼事兒了。”說著章偉瞪了眼林然,“你是不是就沒給她打電話?”
林然這時候也有些後怕了便坐在沙發是上給張文玉一個接一個打電話。直到她準備打第十個電話時,突然屏幕顯示張文玉來電,她瞥了眼一臉緊張的章偉,說:“回過來了。”說著便劈裏啪啦道:“張文玉,你丫昨晚被做死過去了還是咋了不接電話你……”
這二貨這麼一吼,章偉的臉都綠了,瞪著林然恨不得把她給吃了,便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電話,“文-玉……”聲音都在抖。
張文玉是從浴室出來後對著梳妝台打理頭發時看見了自己的包包這才拿出電話一看,媽呀!章偉的來電和短信不下一百個,都不怕把她電話打爆了麼?接著便是林然的,這才發現手機什麼時候調成靜音的?微微蹙眉,對了是在禦馬現場麵試的時候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