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滿臉的歉意端起西瓜汁熱情滿滿地說:“你看你幫我和子越哥這麼多忙,就把這個喝了吧?不然一會兒路上出事了怎麼辦?好歹你得腦子清醒點吧不然怎麼擋車,怎麼分辨好人、壞人了?女孩子安全第一,嗯?”說著,羅西笑嘻嘻道:“剛剛越打翻了的那杯我喝了挺好喝的。”說完見張文玉始終不接杯子,羅西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說:“那你自己小心點兒,這個留著我自己喝,反正我也不太舒服。”
張文玉拿著包離開時腳底下打了個趔趄她扶了下門框。羅西上前扶住她,緊張道:“你沒事吧?我說不行,算了算了,你還是住在外麵的沙發上湊活一晚上吧!”說著順手端過杯子,“給,你這人還挺固執,喝吧!別矯情了。”那語氣和笑容真的就像是張文玉的好姐妹似的感覺。
張文玉一口氣喝完後感覺心裏好涼爽,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好多,精神都好了起來。她擦了擦嘴巴,說:“沒想到這西瓜汁醒酒的效果這麼好啊!好了沒事了,我可以了,人交給你了哦!”說完,她就轉身走人。
而迷糊中的顧子越的耳朵裏、腦子裏全是羅西的的聲音在說,“你喝、你喝……”總之他聽到的腦子裏全部是羅西勸張文玉那個笨蛋喝東西的聲音。
隨著張文玉那聲,“我走了”顧子越,“嘔~”的一聲從床上翻了個身下來就鑽進了臥室裏的洗手間並喊看聲,道:“羅西,去幫我拿下煙。”
羅西笑得跟百靈鳥似的清脆,“你討厭了,我哪裏知道你的煙在哪裏放了。”
顧子越趴在全玻璃的洗手間的洗漱台上打開涼水對著自己的頭衝了幾下便開始嘔吐了起來,眼睛卻在觀察著張文玉和羅西。
此刻的張文玉站在門口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臉特別的紅。
顧子越眯著眸子對羅西喊道:“外麵的外套口袋裏找。”
羅西出去後,張文玉看了一眼洗漱台上的顧子越,他正在瞪著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殺了。張文玉便轉身就準備走了。
顧子越速度快的驚人一把將她給攔住,順手將房門給反鎖了起來。
張文玉瞪著顧子越,“顧總,你要幹什麼?”
顧子越一個手指放在唇邊,“噓”一聲,低聲附在張文玉的耳邊道:“張文玉,你個笨驢……羅西給你喝的東西有問題……”他是喝多了可是此刻觀察張文玉還是能看出點貓膩的。
張文玉是感覺到自己有點體熱,還以為是喝酒了剛剛又喝了西瓜汁後冷熱結合的原因了,此刻額頭上有些許的汗漬,她一頭鑽進浴室扣著自己的喉嚨往出幹嘔,可是那東西是融化在西瓜汁裏麵的她哪裏吐得完。
羅西發現顧子越把張文玉留在房間而且將門給反鎖了便使了渾身的力氣砸門,顧子越卻一把拉開門瞪著羅西,“你給她喝了什麼?”
羅西鄒眉,“子越哥,你瘋了吧?真是喝多了你,她在你的生日飯桌上喝的可是和我們都一樣的……”
顧子越擋在門口盯著羅西的眼睛,“少廢話,你給她剛剛喝了什麼?”
羅西笑得好妖嬈,“子越哥,不是我給她喝了什麼,而是她喝了她自己榨的西瓜汁,哦,對了就是你打翻了那個也是她榨的。”說完,羅西捂住嘴巴瞪著眼睛,“子越哥?天呐,我也喝了,這下怎麼辦啊?”
顧子越瞪著羅西,“你也喝了?”
羅西捂著嘴點頭,“是,我喝了,就給你的那杯,我喝了幾口。”
顧子越看著她,可是羅西沒有任何的反常,而張文玉明顯的不對?可是,張文玉怎麼可能給自己下藥?
時間一久,張文玉在浴室裏吐得嘔嘔的可是什麼都吐不出來,她已經感覺自己的不對勁了,便對著鏡子使勁的扣著喉嚨直到突出的都是血,人也沒有力氣了,身體已經不受她自己控製了看著玻璃外麵的人都是晃得。
羅西擠過顧子越衝進房間揪住張文玉吼道:“張文玉,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你對自己太狠了吧?竟然為了勾引子越哥給自己下藥~”
“啪”張文玉給了羅西一個巴掌,“你給我喝了什麼?”打完羅西的張文玉感覺自己渾身有幾十隻螞蟻在爬的難受,隻想揭開身上的衣服,可是她還是有那麼點意識的,她是喝了羅西給她的半杯西瓜汁不對勁的,她知道。便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胳膊就往下割了去。
“鐺”的一聲,水果刀被顧子越給打掉地上,顧子越將她拎起來扔到那張大床上,提起羅西就給摔倒了臥室外麵,“嘭”的一聲將臥室的門給鎖上。
等顧子越回過頭時,床上的女人嚇了他顧大少爺一跳,張文玉爪子被子咬著可是整個已經是風光無限了。
顧子越拿了塊冰塊用毛巾裹上塞到張文玉的懷裏根本就不管用,看來羅西是要她在路上出事的吧?
那一個晚上,羅西在外麵拍著門板叫的都快死過去了,可是裏麵叫的比她還要銷、魂……
可是翌日一早,醒來的顧子越懷裏卻躺著赤、身、裸、體的羅西,而和他纏綿了一夜的張文玉早已不見了。
顧子越走後,羅西狠狠地吸了口冷氣,手扣進了肉裏,那個張阿姨出來就對著羅西一陣數落,結果被羅西給瞪了回去,道:“記住,你隻是我的傭人。顧子越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