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最近一段時間來,兩人真的都挺忙的,處理那些事情的後期事宜動不動就要去法院配合。最近幾天又是江明軒和喬安銘帶著喬文軍的骨灰回來安葬,倆人又去了趟寧城,真的是忙到精分的狀態了。
莫晚桐終於抓住了唐渣渣的尾巴她指著唐渣渣鼻尖,“那是,你本來就記不得荔灣了,因為那裏曾經住著一個你不待見的下堂婦你當然記不得了。”她從來沒有這麼不顧及場合的大叫過,即使梁濤再怎麼是唐渣渣的親信之一,她也不會如此大肆吼叫不顧及場合的激動過,都是因為今天的事情一件件跟過山車似的刺激了她的心髒。
梁濤開車的手心濕噠噠的滿滿地都是汗啊!真心跟了唐渣渣這麼多年沒見過他這一年來的大起大落在女人這個問題上。這些年來,他隻見過唐渣渣整天為了處理掉手裏投懷送抱,和那些人給他送上門的女人而頭疼過煩惱過,可從沒有因為為了討好哪個女人而煩惱憂愁過,就想此時此被莫晚桐大呼小叫胡攪蠻纏的待遇,估計也就是隻有她敢了。
唐渣渣瞪著莫晚桐,“楊梅子,能就事論事不?陳穀子爛麻子的的事情翻出來有意思嗎?不行就明天叫人來看房子,把荔灣給賣了。屁事真特麼的多,煩都煩死了。”
莫晚桐昂了昂下巴,“不好意思,唐少,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賣荔灣的房子了,那裏可是我住了三年的地方,我舍不得。”
唐渣渣,“嗤”的嗤笑了,捏著莫晚桐的鼻尖狠狠的搖了搖,“臭丫頭,胡攪蠻纏的能耐日益高漲啊你?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了對吧?那我問問你,荔灣我早都是授予你的權限下屬於你管了,你說說看你這個當家主母怎麼當的,竟然讓一個無關痛癢的外人住了近一個月,而你這個當家的竟然不知道,你說這樣的笑話說出去誰信了?嗯?別人不笑話你笑話誰,嗯?”
唐渣渣狠狠的瞪了眼莫晚桐,“家沒當好小爺都沒收拾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來了你,看我回去怎麼好好收拾你……”他故意把“收拾”二字咬的極重。
梁濤想大笑啊!他家主子對付這個女人的唯一辦法也就隻能是這套了,估計這套是多少女人想聽都聽不到的啊也不知道這小嫂子到底心裏是怎麼想的?!
莫晚桐瞪著大大的瞳孔瞪了良久才憤憤然道:“唐-盛-銘,你就歪理邪說吧你,怎麼什麼事情到最後都成我的錯了,你不答應,他們能私自放個陌生的路人甲到家裏好吃好喝的住著?你到底是當我傻還是當我瘋了?我看你就是對你的徐默不死心就是想她做你們唐家的女主人,你早說,我還不稀罕了。”
莫晚桐這句話說的使梁濤的車子失了下重心,他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唐渣渣的臉色,要不要開口和這嫂子解釋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此刻唐少沒開口說話,氣氛又降低了幾度啊!
梁濤也是有家的人了,都懂得那句話,兩口子吵架最忌諱的是動不動就提離婚、不過了這樣的話嗎,提的次數多了就免疫了,也就“好事”將近了,真的身邊多少夫妻都是這樣走入陌路的。他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了可千萬不敢因為一個徐默再生出點事端來。多少人虎視眈眈盯著他倆的這門驚動了半邊天的婚姻了。
良久過好,唐渣渣唇角勾了勾對著一臉幽怨的莫晚桐挑挑眉,“沒關係,你不稀罕小爺,可是小爺稀罕你啊!這就行了,你愛稀罕不稀罕。”
“呼”梁濤深呼了一口氣,在心裏給他家唐少點了無數個讚,多虧他沒像大多數男人那樣回敬莫晚桐一句,“不稀罕拉到”那估計可真的就後果成了未知數了。
莫晚桐緊緊皺著眉心看了良久唐渣渣,倏地轉身給了唐渣渣一背脊,看著外麵的霓虹燈真心不知道這氣該到哪兒去撒,真特麼的就跟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胳膊都能給閃了的節奏,什麼屁玩意男人嘛!真是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都不管用的。
武警醫院的病房裏,唐渣渣他們三人進去時張文玉在輸液,邊上是她那個閨蜜林然。麵窗而立的是一位英俊不凡的男子,著裝和氣度也不像是個一般的普通海龜好歹也是隻千年的金龜。難怪張文玉異地戀苦等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