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渣渣好笑的摸摸鼻尖,看著莫晚桐良久低聲告訴她,“傻啊你,難道你願意我找個情人啊,笨。”
莫晚桐還是撅著嘴不搭理他,唐渣渣揉著她的頭說:“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就想成為自己男人的老婆還想抓住他的心不在外麵尋花問柳而成為他的情人,你個小東西竟然嫌棄給小爺當情人~”
莫晚桐碎道:“你個臭不要臉想找情人了就說,我就看你這金狐狸的尾巴早都給藏不住了,哼。”
唐渣渣勾了勾唇,四處瞅了瞅將莫晚桐的腰往懷裏扣了扣,“從現在就要習慣小爺在場麵上對你的介紹,唐盛銘的夫人,你還有一個身份便是唐盛銘的情人,嗯?”
莫晚桐嘟著嘴,昂著頭看著他的俊顏,眼角由於笑而多了幾道魚尾紋,但是更加增添了他幾份成熟男人的魅力,她咽了口口水,“可是人家不要做情人啦~”
唐渣渣繼續扣著她的腰,“給你男人當情人,懂?”
和冷傲一起的男子喊道:“唐少,嫂子,你們倆甭膩歪了好吧!趕緊上船用餐了,回家裏慢慢膩歪,在我們這些孤家寡人麵前秀恩愛純屬拉仇恨來了。”
莫晚桐被唐渣渣幾乎是托著倩腰往船上去,莫晚桐死氣擺列道:“可是人家就是不要情人這個代號,好不好啊……”
唐渣渣在她的小蠻腰上捏了捏,“給你爺們即當老婆又當情人,你還不滿意,笨啊你!”
船上沒有其他人,看樣子是為他們預留的,一頓特色的當地烤全羊早都已經給烤好直接上桌。然後便是各色當地的小吃。
唐渣渣和他們聊著生意上的事情,莫晚桐隻是低頭一路從頭吃到尾也就罷了。隻要一停下來,唐渣渣九給她的碗裏夾各種食物和烤肉,這貨也是能吃,他給夾了她就給吃。直到他們所乘坐的船在對岸靠岸,唐渣渣在低頭還在大吃的莫晚桐頭上寵溺的拍了拍,“到了,還沒吃飽?”
莫晚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瞪了眼唐渣渣,“早都吃飽了,你們談事情我沒事可做隻好吃東西了,反正這麼多吃的你們都隻顧著說話不吃多浪費啊!”
唐渣渣薄唇勾著掃了眼偌大一個旋轉式圓形餐桌,“確實沒怎麼吃。”說著揉了把她的秀發,“還吃嗎?”
莫晚桐起身,“走了,人都下完了你還打算把我給吃撐死在船上啊!”
兩人拉著出了船艙,莫晚桐才發現對岸是個古老的漁村,四周便是慢坡形的山丘和密密麻麻的樹林。他狐疑的看著唐渣渣,“這裏怎麼不像我們上船的地方?”
唐渣渣拉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將她的腰一扶,兩人便一起上了岸邊,他薄唇緊抿看著冷傲他們的方向,畢竟是山路可是冷傲和梁濤一行人走的都很快,“看見冷傲他們的方向了嗎?”
莫晚桐點頭,“看見了。”眼神是狐疑的詢問看著唐渣渣。
唐渣渣捏了捏莫晚桐的鼻尖,“往上走就是媽的墓地。”
莫晚桐瞬間鼻尖酸澀的不行,喉嚨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似的,卡的她嘴唇突突了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唐渣渣看著她眼圈瞬間紅了便將她拉進懷裏,揉著她的後腦勺,“靠會兒再走。”
莫晚桐仰著臉看著唐渣渣,“這都是你提前讓人給打探好了的?”
唐渣渣沒有點頭也不搖頭隻是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良久才說:“這個墓地是梅先生得知了媽的確切墓地後給重新修的一個墓地。聽說是G市最好的墓園了,地皮比市區最繁華的商鋪都貴。”
莫晚桐嘟著嘴看著唐渣渣良久,“你,和他是一夥兒的~”
“嗤~”唐渣渣好笑得在莫晚桐的臉上捏了捏,“生意上我們倆認識多年了,現在不說別的隻說生意的話,他算是我的第一個大客戶了。那個時候和東城集團父子倆徹底掰了,我除了拿走屬於我的那點原始股份外,就穿了套衣服出來了……”
莫晚桐張開雙臂抱著他的要,“我知道!好了不說了,我跟梅夫人也說過,我認不認梅家跟你和他的合作是兩碼子事兒。其實想明白了,計較那些又有什麼用了,我就是恨死他,我媽媽也回不來了。算一算她今年才四十九歲,二十三歲孤身一人頂著那麼大的壓力給我生命,可見她是有多麼愛那個男人了,如果不愛誰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
唐渣渣定定的看著莫晚桐的緊緊皺著的眉心,“我也很佩服她,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勇敢。那個時代,她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莫晚桐仰了仰頭,迫使著眼裏的氤氳不要流下,良久才說:“是啊!這或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罷了,女人傻傻的把愛情當做一生的的賭注,而男人的世界裏金錢地位和權、利永遠在愛情之上。”
唐渣渣扣著莫晚桐的腦袋將她摁在胸前,帶著大男孩的口吻,“梅子,我沒有~”
莫晚桐聽著他幼稚而可笑的聲音,撇撇嘴道:“嗯,你沒有,你是最好的男人最有情有意的好老公了……嗚嗚……”
他繼續給莫晚桐委屈道:“臭丫頭,不許笑話我,不許諷刺我,小爺就是沒有和別的男人一樣~”
莫晚桐終於被唐渣渣的幼稚給打敗了,他不就是想說他被莫晚桐更加珍惜他們的這份“孽緣”嘛!就像他常說的如果不是他死皮賴臉的臉皮厚,莫晚桐和他有沒有今天真的很難說,即使他知道了當年救他的人就是她,也不見得她就會原諒他對她三年的傷害。
莫晚桐隻好說:“嗯,你就是比別的男人臉皮厚,你還比別的男人都狠。”說完,他趁著唐渣渣蹙眉看著她的眼睛時,她便踮起腳尖在他的眼睛上落了個吻,“不過我挺喜歡的。”說完就準備推開他轉身上山了,可是身子一輕,人被唐渣渣打橫抱在懷裏,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把我脖子摟著,抱你上山。”
莫晚桐往身後看了看,半山腰上冷傲他們都在朝著他倆這邊看著,她推著他的胸口,“呀!他們都看著了,你放我下來自己走就是了,這麼陡峭的山坡抱著個人怎麼走路啊?快點聽話放我下來了。”
唐渣渣已經開始朝著山坡上走去,臉臭哄哄道:“摟好了哦!再叫就把你扔到草叢裏喂蛇,嗯?”
莫晚桐趕緊把他的脖子給摟住,怯怯道:“這裏有蛇啊?”
唐渣渣挑挑眉,“你以為了。”
莫晚桐嘟著嘴,“那,他還把我媽媽的墓地給修這裏。”
唐渣渣低頭在莫晚桐嘟著的嘴唇上狠狠咬了口,“他修墓地看到是綜合地段和風水學,難不成還先行考慮有沒有蛇這個事兒了。”
莫晚桐嘟著嘴,在他要過的地方舔了舔,“哎?盛銘,你要不背著我吧?抱著不好走路。”
唐渣渣在懷裏晃了她幾下,“下來的時候背著,現在抱著就挺好的。”
圓形的墓和墓碑修的都非常的壯觀,放眼周圍的墓碑還沒有哪個墓碑比柳苗的墓碑修的更好的了。背上的照片是個非常年輕的女子紮著高高的馬尾,眉宇間打眼一看會真的被我以為就是莫晚桐的原型。
碑文上隻刻著,“柳苗之墓”和她的年齡其他什麼都沒有,邊上的場地很大,再修一座同樣的墓都綽綽有餘了。
墓碑的周圍擺放著許多鮮花和水果,看上去都非常的新鮮。特別是鮮花還能看見花瓣上的露珠兒。
莫晚桐看著唐渣渣,“這是你讓人提前擺放的?”
唐渣渣點頭,爾後揉了把莫晚桐的頭,“臭丫頭不給她介紹下我嗎?”
莫晚桐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山下時那麼的激動,那麼的想哭了,而是緩緩走進她的照片伸手摸著那張臉,唇角彎了彎,“媽媽,我是梅子,你聽得到嗎?他就是唐盛銘,梅子鎮的媽媽說他是您在天上給我祈禱來的,是嗎?”
唐渣渣唇角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從後麵將莫晚桐擁住,兩人緩緩跪在了穀草編製的團蒲上對著柳苗的照片連著磕了三個頭。
下山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冷傲他們就不見了,隻有唐渣渣背著莫晚桐慢悠悠的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小心翼翼走著。
莫晚桐說:“你放我下來吧!我看了根本就沒有蛇的。”
唐渣渣雙手背在後麵拖著她的屁股,“趴好了哦!留著力氣一會兒還有山要爬的。”
莫晚桐咬著唐渣渣的脖子,“還爬什麼山啊?這會兒剛好還早,趕緊回吧!寶寶們肯定在家裏哭死了都。”
唐渣渣氣得咬牙,“你沒見看小爺出門時帶了家當的嘛!不回,今晚露宿山裏,不聽話就跟蛇睡一晚,嗯!”
“啊……”莫晚桐雙腿使勁夾住唐渣渣的腰,大呼小叫,不要不要的,她怕死那玩意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