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就差對著梅君山尖叫了,到底還是上了年紀了也曆練的是能夠榮辱不驚了,安瀾由於驚愕而張著的嘴巴動了動還是蔫蔫的坐在了梅君山的身邊一言不發的靜默著。
梅君山知道安瀾的心思,她一心想要個女兒都想了幾十年了,可是他們生梅煜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安瀾那個時候第一胎就高齡產婦了,考慮到安瀾的身體就一直沒有生第二胎。
梅君山拍著安瀾的背,說:“都怪我之前沒跟你說清楚,讓你空歡喜了一場。那時候心裏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就跟你說了事情的其一未說其二。”
安瀾蔫蔫地說:“丫頭不是才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嘛怎麼就結婚生孩子了?”說著,安瀾歪著頭看著梅君山,“不會是養父母家太窮太苛刻了把孩子給早早嫁出去接濟家裏了?”
梅君山笑了,笑得是有喜有躊躇的那種徘徊在父愛,有遺憾,有悲哀還有幸福的邊緣,良久才將莫晚桐和唐渣渣的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給安瀾聽。
安瀾聽的非常的認真,可是聽完後還是疑問一大片,她蹙著眉心,撇撇嘴,“怎麼會嫁給江城第一少了?這丫頭真是夠命苦的了。這也太離譜了了吧!一會兒成了莫家的二小姐一會兒又嫁給了江城第一少唐盛銘,真是各種離奇的劇情,聽著怎麼覺著跟聽書似的?”
梅君山往後重重的一個仰躺,靠著沙發的靠背,一聲長長的低歎,“那些都不是問題,畢竟二十多年來我梅君山沒有盡過一丁點的父親的責任和義務,她經曆了怎樣的童年,受了什麼樣的委屈我都不知道,所以也沒有資格去質問所有給過她幸福或者不幸的任何人。問題是,得想辦法讓楊氏夫婦說真話,梅子才可能考慮認我們啊!不然的話,即使我們有這個DNA檢驗報告,直接去莫名其妙的告訴楊氏夫婦和丫頭說我就梅子的親生父親,那估計楊家人和丫頭會把我們給轟出家門是小,極有可能老死不行往來啊!”
安瀾點點頭,“嗯,你說的對,這個事情急不來,我們得從長計議,反正丫頭現在過得好就行,那個江城第一少對她回心轉意到算得上是件好事。哼!”安瀾冷哼了聲,笑嘻嘻的對梅君山說:“君山,等到梅子認我們做父母的那天了,我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那個江城第一少一頓,竟然欺負我們家姑娘沒有娘家人給撐腰了是吧!哼!”越說越來氣。
梅君山笑嗬嗬的說:“看看,小孩子脾氣又來了,那小子現在是真的轉型了,對丫頭那個好啊那是沒的說,我都嫉妒了。至於之前的事兒你可千萬別提哦!那都是年輕氣盛,各個兒都有自己的個性了,說不定咱們丫頭也有不是了,怎麼能怪人家單方麵了,行了行了……誰沒有年輕過了,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一樣嘛……”
安瀾,“趄!”一聲,撇撇嘴,“男人,就知道為自己的錯誤尋找開脫罪名的好聽借口,哼。”
江城梧桐年華曄迪的宴請結束後,大家起哄說是要包下唐渣渣的皇家盛典嗨個通宵,場子費由曄迪出。曄迪當然是樂此不彼了,可是唐渣渣和莫晚桐有問題啊!
唐渣渣說:“我和梅子有事還得趕回梅子鎮去,要不,曄少再請幾個兄弟,算我的。”
還有幾家一起合作的老板起哄說:“哎?唐少,您這什麼時候就給得了妻管嚴了,真是不可思議~”
有人正為那位仁兄捏了把汗以為唐渣渣要發脾氣了,可是人家唐渣渣哪裏有他們想的那麼沒有風度了,人家慵懶的一個姿勢把他家梅子攬在臂彎裏,揚了揚眉角,說:“小爺願意,你們一個個不服氣,有本事也得個妻管嚴給小爺看看啊!”
“呃~”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唐渣渣那副趾高氣揚的囂張樣兒了。
還是荊軻了解他家那位爺的脾性,那是他家老四找對人了,不然了!荊軻瞪了眼唐渣渣對曄迪他們說:“老四還有大事情要辦就讓他們倆口子先走,我來招呼各位,皇家盛典最豪華的包間通宵。等老四把事兒都給辦妥了,讓他請大家豪華七日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