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越眯了眯眸子,“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女孩子好像是江阿姨老公的女兒。”
荊軻瞪著顧子越,“不許胡說。”
顧子越也是不完全確定,但是多少記得唐渣渣是提起過這個事兒,便眯了眯眸子,“是不是,等會兒就會揭曉。”
那廂的喬雨最後還是沒能跟喬安銘和喬文軍父子倆耗得住,便對管家太太交代了幾句朝著喬文軍父子走了過去,笑的甜蜜蜜的不高不低的聲音喊了聲,“爸爸,安銘,我媽了?”
喬安銘到底還是個孩子,緊緊蹙著眉心看著樓梯的方向,表情略帶幾許淡淡的憂鬱,眼神是如此清純可以一眼望到底的水晶清純。淡淡的應了聲,“我媽在樓上幫忙招呼幾個貴客了。”
喬雨巧笑兮兮的看著喬文軍,“爸,你帶我上樓找我媽吧!這裏太大了我都不敢走動擔心給迷路了。”
喬安銘不屑的撇撇嘴,“樓上暫時不能讓閑雜人等上去,你就安安生生的在這裏呆著吧!”說完,他轉過臉看著憤憤的看著喬雨,“既然,你今天能有勇氣到這裏來,那我真的要說一聲我太佩服你了,但是喬雨你記住了,你隻是來給江川和唐天慶生的。”看了幾秒鍾喬雨後,“別的什麼想法都不要有,否則,哼哼。”喬安銘對著喬雨哼哼了兩聲便離開了。
喬雨一直想著是喬安銘肯定在記恨她罵江明軒的事情了,至於她勾、引唐渣渣事情,他一個小屁孩知道什麼了,她和唐盛銘早都認識這件事想必他一個小屁孩是不知道的吧!
可是喬雨太小瞧喬安銘了,那小子把他媽保護的好的很著呢!江明軒和喬文軍知道了喬雨在江城招惹上了唐盛銘後便把喬雨往回弄得時候,喬安銘什麼都知道了。
喬雨看著喬文軍一副委屈的模樣,“爸,你看安銘把話說的多難聽,我這不也是知道自己錯了來給我媽媽道歉的嘛!”
喬文軍當然希望自己閨女好了,天下哪裏有父母希望自己的兒女去吃、喝、嫖、賭,做、娼,為生的了,喬文軍也是一樣的啊!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好好的嫁人生子,幸福生活啊!
喬文軍點了點頭,“安銘他雖年齡小可是對你媽和我那是護短的很,你作為姐姐你自己覺得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嗎?你知不知道上次你離家出走說要和我們斷絕關係有多麼傷人嗎?我去京都看你,還是你媽媽非要我去看看你的,她說她再怎麼做在你心裏都是個後媽,可我不一樣,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你說說你,哎……”怎麼就連兒子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都不如呢!
喬雨哭喪著臉,“爸爸,我知道了,所以才專門找我媽媽給她道歉的嗎!”說著,喬雨給喬文軍撒了個嬌,“爸,我哥,他知道那件事嗎?”
喬文軍瞪了眼喬雨,“沒人說,但是他是誰你心裏清楚著點,我們不說不等於他就什麼都不知道。”
宴會即將開始時,唐渣渣這才和江明軒一人抱一個臭小子,唐渣渣的邊上是莫晚桐挽著他的胳膊,一行大小五個人緩緩下樓。
到了樓梯的玄關處,正對著一樓大廳的位置,三人站著聽從從天而降的主持人安排。
唐渣渣純白色的襯衣天海藍的領帶,一身純手工定製的黑色意大利西裝,懷裏抱著唐天,江明軒一襲黑色的改良版的旗裝,頭發高高挽著一個發髻是那種鬆鬆垮垮的花包裝的發髻,當然是莫晚桐給她婆婆梳的發型咯!懷裏抱著江杉,怎麼看都是個四十多歲出頭的貴婦人,實際上她已經五十多歲了。
莫晚桐的頭發長長了點請個了個高級發型師給修剪成了那種齊耳的包包頭,劉海也是齊的。她穿了件天海藍的長裙,由於是抹胸的被唐渣渣給強行披了件同色同款的貂毛披肩,顯得高貴而可愛中透著一股子她本性裏的古怪精靈!莫晚桐的皮膚本來就好,此刻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粉嫩如玉,身材還沒有完全恢複有點小肉肉但不累贅的那種,剛好是人家唐渣渣喜歡的那種。
兩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瞪著大大的眸子到處看,好像在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呢!
主持人簡單的煽情過後,便是唐渣渣把懷裏的臭小子給到莫晚桐,接過話筒說了句,“感謝各位同仁在百忙之中來參加兩位犬子的慶生宴,祝各位吃好喝好玩好,謝謝!”這就完了?!
因為是家宴,所以不像在外麵的酒店裏舉行的酒會或者晚宴,各路女神、男神一聽是唐氏或者唐盛銘舉行的晚宴擠破了腦袋找關係弄門票進去混個臉熟。可是這是家宴,就是把腦袋給擠爛了都不行。
主要就是吃吃喝喝,唯一和酒店不一樣的是都是非常熟悉或者親近的人,大家都比較能放得開。
宴會開始後,孩子由管家太太和江明軒,李瑤還有顧夫人,荊夫人外加一個於明月和陸少穎都在幫忙照顧兩枚小小壽星。
唐渣渣和莫晚桐挨著給客人敬酒,敬到梅君山跟前時,梅君山看著莫晚桐的眼神徹底直了!他真的不能再相信當年的那個柳苗不在了,麵前的女孩子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柳苗嗎?
唐渣渣微微蹙眉,可是唇角始終噙著那抹喜得兩個公子的笑意,“梅先生!”
梅君山這才回神,“哦!”一聲舉了舉酒杯,“丫頭現在還不能喝酒吧!”
莫晚桐淺笑,“這裏是飲料,梅總您隨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