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開著車找了第四個路口還沒找到張家鳴的樓下時,他徹底蒙了。他痛恨的敲打著方向盤!趴在方向盤上。突然他想到了主意,敲敲自己頭責怪自己:“天哪!我怎麼了這是!應該下車問問別人!”
他把車扔在一邊,看到小區的人直接跑過去問。很快就問到了張家鳴的地址。他飛也是的跑回車裏。
但是時間已晚,當他乘著電梯到達張家鳴家敲開他家門時,出來的事張家鳴的母親。她母親故意刁難不讓他進。做事一向大方得體的亨皓遠二話不說就把門給擠開了,自顧自跑了進去兜了一圈,但是沒看到人!隻看到桌上放了二個杯子,一個是白開水,另外一個杯子裏泡的是咖啡。
他過去端起咖啡聞了聞,聞到了餘高婕辦公室裏經常會飄出的那種熟悉的咖啡味。
“是她愛喝的咖啡的牌子!那小子居然也知道!”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殺氣,西裝革履正兒八經的總裁先生不見了,現在的他神情看上去簡直就像流氓痞子,看樣子殺人的心都有。
張家鳴的母親黃麗文看到他這個樣子,不敢再開口說話,瑟縮的站在一邊,任由亨皓遠到處找人。
“你兒子人呢?”亨皓遠目光淩冽的掃射過去。
黃麗文像突遭鬼子襲擊似的,條件反射的舉起了雙手:“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關我的事。”
“是你兒子幹的事就該關你的事!你兒子拐帶婦女!小心我告的他傾家蕩產!你們給我小心!”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亨皓遠心裏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現在的天色越來越暗,等會兒再找恐怕就越麻煩了。他不會做傷害高婕的事吧。”
他下樓坐進了自己的車內,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從車裏摸出一包香煙來,煩躁的點上,猛吸一口,煙霧繚繞。這煙霧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亂成一團。
車座上放著餘高婕的手機。他拿起來翻著,翻到了張家鳴的手機號碼。猛的把香煙掐滅。撥了號碼過去。
張家鳴帶著餘高婕來到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那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原本是他的畫家朋友用來放他的畫的,後來家人一直反對他從事這行,後來就放棄了,但是這個地方卻一直留著。裏麵還放著他朋友的畫。畫不是很多,已經被賣掉了一些。
倉庫的空間很大,亨皓遠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手機鈴聲顯得很刺耳。
“有人找你。”見張家鳴並沒有在意口袋裏正響鈴的手機,她提醒道。
張家鳴看了看倉庫,找了一把椅子。由於沒人住的緣故,這房間裏任何一個角落一個位置都蒙上了一層灰。包括那些畫。
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放在椅子上來回的擦,擦完了還吹吹上麵是否還有灰塵,直至確認已經擦幹淨了才把餘高婕叫過去。
“高婕,你過來坐坐,你的腳傷了,別亂走動。”張家鳴蹲下身子小心的脫下她的鞋子,他驚呼,“呀,你的腳踝都腫了一個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