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遂得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盡管這句話隻是明朝的一個段子,然而卻成了我夢寐以求的奢望。

這種奢望終究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願望,最後,還是成了那麼可望卻不可即。

想起當初的那個選擇,我隻想送四個字給現在的自己——可笑至極!

按說已經不給我妹子撩了,生活也已經無法自給自足了,可我不知道,上天還要限製哥的顏值到何種地步,我實在不得而知,除了默默選擇接受這種給予過又剝奪走的待遇。

每一天都是一副別人欠我錢不還的困樣,然後硬是要不得不紮堆而入一個十足陌生的場合裏,而且還是前排第一個,此情此景讓我不得不讓我的記憶重返曾經那段過往雲煙。貌似真的成了一個死局,結上最無解的死結,我已經很無能為力,縱然很無奈,也很陷入無措,卻隻能被動選擇接受。

上一個時段的陰影依舊是這般如影隨形,或許這就是命運。在這個場合裏,我不再是曾經那個活蹦亂跳、靈光閃爍的花季少年,沒有情懷的一分一秒,即使是一種流逝的美,也是一種損耗的浪費。我的筆一下感染了這世間的無數悲傷,無盡落寞,無窮無盡的失落,卻始終如一地在生生不息、自強不息地點燃著一頁又一頁歲月不朽的篇章。

如果我曾經沒有那麼天生要強,沒有那麼非要計較不可,最終撞得自己頭破血流,血肉模糊。如果我有遠見,心懷寬廣,總該分得清我該與不該,為了什麼而不必介懷那麼多,如果那時候命運沒有選擇拋棄我,如果沒有那麼多人非要涉足我的生活,非要走進我的世界,如果我原來沒有不那麼備受矚目,惹人關注,如果隻是如果,卻沒有存在如果。我想不到我居然患上了這樣的一種社交恐懼症,這樣一種強迫自我的焦慮症,緊接著,又將上一場不堪的詬病年華複製粘貼到現如今我的這一塊願望畫板上,再一次自動成一場又一場無與倫比噩夢的肆意交接。

我的每天六點鍾在訓練場開始了兩種醉生夢死模式的交替,要不是動作擺弄,要不就是隊形排練,縱然自始至終,我都品嚐不到它帶給我而言有多麼必要乃至於不可或缺的深刻意義。

枯燥的等待,無聲的沉默,我已經足夠畏懼了人群,對恐懼品嚐到了某種極深的境界,我再也抬不起頭直視,再也看不穿這一切的一切到底算得了什麼,我卻再也沒有曾經那麼能侃侃而談,談笑風生。

我的心早已赴死,我曾經以為而深深期待的花樣年華被世俗的論斷,那些堪稱精辟的人生格言,定格成一場死刑葬禮。

沒有飄逸的風格,沒有浪漫的邂逅,沒有純情的爛漫,沒有期待的自由,除了不斷抨擊在心靈窗口上的無盡約束以及各種綁架。

沒有幽默與搞笑,沒有豐富與多彩,沒有渴望與期待,除了枯燥與無味,除了自嘲與妄想,除了無力與失措。

沒有內容,缺乏層次,失去動力,泯滅情懷,喪失獨特,感染上滄桑,偽裝起外表,背負好行囊,一個人默默獨自前行,不再渴望需要被保護,不再尋求合理安慰,我儼然隻是知道,未來的路,始終都要靠我自己去開創先河。我惹不起那些世俗的流言蜚語,我粉碎不掉那些一個個非要橫到我身上的言之鑿鑿,那我總歸躲得起,那就躲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會再出現,就莫名其妙引動那塵埃肆意激蕩,濺我一身汙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