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是那個女人,秦先生身手很好,這點麻煩攔不到他。你回去,隻是拖累而已。”
阿寬在陸小曼的注視之下撥通了阿龍的電話,並且跟他交代了所有事情。
然後他帶著陸小曼上了一架私人飛機。原來他是這麼過來的,真是奢侈。
上了飛機之後,阿寬就跟秦瀚宇昨天晚上一樣,一頭倒在了她肩膀上。
飛機上的醫務人員開始對他實施搶救,陸小曼被趕到一邊幫不上忙,隻能傻傻看著。
為什麼秦瀚宇執行任務,中國的警察沒有過去?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小曼擔心地在飛機上走來走去,最後被醫生不耐煩地按在椅子上。
“你再動,他就沒命了!”醫生嚴厲地嗬斥她。
陸小曼抱歉地問:“他怎麼樣了?”
“很危險,要是再晚來一點就失血過多死了。”
陸小曼心裏大駭,他明知道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專門跑來接她,心裏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這下陸小曼終於乖乖坐在椅子上,看醫生護士忙得團團轉,而阿寬肩膀上的刺青也終於全部露了出來,居然是個奧運吉祥物,2008年的,是叫京京還是貝貝。
這麼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身上刺個奧運吉祥物?背後肯定有什麼故事。
等到下飛機阿寬也沒醒過來,醫務人員把他送進了醫院,陸小曼也被勒令不許離開。看著門外守著的兩個黑衣人,加上阿寬又是因為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陸小曼沒有逃走。
隻是一顆心懸著,怎麼也放不下來。秦瀚宇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回國沒有?阿龍有沒有把話帶到?
等到晚上的時候,阿寬終於醒了,看到陸小曼的時候有點詫異:“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陸小曼苦笑:“你沒發話我怎麼走得掉?”
“上次我不是也沒發話?”阿寬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錯。
“你沒事了吧?”陸小曼轉移話題,關切地問了一句。
阿寬瞟了一眼門口,閉上眼睛說:“你走吧。”
陸小曼踟躕了一會沒動,阿寬霍地睜開眼睛,嚇了她一跳。
“舍不得走?”阿寬挑眉,眼裏隱含著期待。
陸小曼幹咳一聲說:“不是,我沒錢坐車。”
阿寬本想讓人送她回去,想了想,又叫門口的人進來,給了她幾百塊錢。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陸小曼心裏記掛著秦瀚宇,也顧不得跟他客套,丟下一句話就跑了。
本來想回秦家,但是想了想陸小曼又去了秦瀚宇的小公寓。
開門的時候,屋裏一片漆黑,陸小曼失望地歎了口氣,剛想退出去,卻發現旁邊有人走動,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誰?”陸小曼沒有開燈,一隻腳在門外一隻腳在門內。
直到一聲輕歎傳來,她才按下開關,欣喜地撲進他懷裏。
秦瀚宇還穿著一身西裝,麵容疲憊地坐在沙發上,被陸小曼這突如其來的一撲,弄得悶哼了一聲。
“長官,你受傷了沒有?”陸小曼上下其手,將他全身摸了個遍發現沒有血跡才鬆了口氣。
“長官。”陸小曼把臉湊到他胸前蹭,聽著他有些亂的心跳,總算安了心。
可是從頭到尾秦瀚宇一句話都沒說,陸小曼奇怪地抬頭,見他臉色很不好地看著自己。
“長官,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吸了太多白粉,上癮了?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我現在出去給你買一點回來……”陸小曼兀自猜測,秦瀚宇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懲罰似的吻了上去。
輾轉反側,直到嘴唇破了皮,嘴裏全是血腥味,他才鬆口。
陸小曼知道他是在為越南的事情生氣,可是又不知從何解釋起,串詞的空隙隻好愣愣地看著他。
“那個住在地下室的男人是誰?”
陸小曼沒想到他開口問的居然是耗子,詫異地回答:“是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你那麼緊張,什麼朋友要摟摟抱抱?”秦瀚宇挑起她的下巴,冷俊地一句一句問道。
“是……”陸小曼被憋得滿臉通紅,姐姐的身份不能暴露,林浩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她該怎麼跟秦瀚宇解釋?
“嗯?”秦瀚宇很不滿她的停頓,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陸小曼覺得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
到嘴邊的胡話在對上秦瀚宇認真的注視時,都被咽了回去,陸小曼別開臉幽幽地說:“長官,你聽我講個故事好不好?”
秦瀚宇不置可否,陸小曼看他滿臉疲憊繼續說:“要不然我們先洗澡,在床上我慢慢跟你講。”
“不好。”秦瀚宇直接拒絕。
“可是你現在很累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