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本來人就多,一下子兩人就被圍了起來。
陸小曼得意地揚著下巴,吳深淚奔,老大吵架為嘛受傷的是他?
不過陸小曼沒料到的是,現在的人民警察這麼盡責,這麼無處不在,所以兩人被光榮地帶到了警察局。
“說吧,為什麼非禮婦女?”年輕警察拿著筆問吳深。
“誰是婦女啊?我看著像婦女嗎?”陸小曼挺身而出。
“對不起,為什麼要非禮小姐?”年輕警察重新問。
“誰是小姐啊?你才是小姐!”陸小曼再次挺身而出。
年輕警察滿臉通紅,無助地看著一旁的老警察,老警察打量了一番陸小曼,笑著說:“吳深啊,你為啥要非禮你家嫂子啊?”
毛?這些人是認識的?
“陳警官,你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吳深無辜受害,淚狂奔。
“你們這是狼狽為奸,為虎作倀,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陸小曼痛斥社會不良作風,這是官官相護的典型!
“小姑娘,挺有文化啊。”陳警官尷尬地訕笑。
門又砰地開了,熟悉此節奏的陸小曼下意識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對不起,給各位添麻煩了。”秦瀚宇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把陸小曼扛上了肩膀。
“秦瀚宇,你這個禽獸,放我下來!”陸小曼拳打腳踢。
年輕警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吳深報以同情的目光,陳將官連忙圓場:“秦營長的女朋友,很有趣啊。”
秦瀚宇不置可否,扛著陸小曼塞進了車裏。
“本來我想放你回去,可是你這麼會闖禍,還是留在身邊看著比較好。”秦瀚宇發動車子,臉色很難看,這女人居然能把自己鬧到警察局去!
“我闖禍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陪著美女跑來多管什麼閑事!”陸小曼想到秦瀚宇丟下自己帶別的女人走了就生氣。
“下午把你一個人丟在街上是我不對。”
“你也知道不對啊!我一個人淒慘地流落街頭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懷裏快活呢!”陸小曼越說越委屈,就有些口不擇言了。
“陸小曼!”秦瀚宇停車,整張臉上都寫著,風雨欲來。
“幹,幹嘛?別以為你是軍官就可以隨便打人,我可是練過詠春的。”每次陸小曼隻要看見秦瀚宇緊繃的下巴就歇氣了。
秦瀚宇又好笑又好氣,重新發動車子。
“本來就是你不對,哪家的男朋友會把自己女朋友丟在路上,跟別的女人走。色字頭上一把刀,早晚插死你。不就說了一句老男人嘛,我又沒說不喜歡老男人……”陸小曼對著車窗嘀嘀咕咕。
秦瀚宇聽得一清二楚,路口的時候扳過她的腦袋,吻了下去。
等兩人氣喘籲籲地平複下來,秦瀚宇揉著她的頭發無奈地說:“非得這樣才肯聽話。”
陸小曼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繼續嘟囔:“你是不是也這麼哄別的女人啊?”
“陸小曼!我秦瀚宇隻有你一個女人,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
“那今天下午那個女人是誰?”陸小曼的氣已經消了,可是對那個女人的好奇心卻提了上來。
“你不需要知道。”剛緩和了一點的秦瀚宇重新冷了臉,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泛白。
“不會是你在找的那棵桑榆吧?”陸小曼心虛地問。
秦瀚宇冷冷地看過來,那眼神比他生氣時還可怕。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夢魂東去覓桑榆,果然是很重要的人。陸小曼安靜了下來,心裏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很不舒服。
秦瀚宇看了她一會,沒有解釋,繼續往前開。
到家的時候,秦媽媽熱情地迎出來,看兩人氣氛古怪,秦瀚宇臉黑得跟碳似的,也沒敢多問。
吃飯的時候,秦老爺子問了:“聽說小曼媽媽住院了,沒事吧?”
“沒事,一點小擦傷。”陸小曼難得心平氣和,文靜得像一灘死水。
“剛聽說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呢,明天我跟你秦叔叔一起去醫院看看。”秦媽媽一邊替陸小曼夾菜,一邊說。
“不用了,明天應該已經出院了。”陸小曼淡淡的語氣,十分疏離。
秦媽媽三人麵麵相覷,再看秦瀚宇也是一臉嚴肅,心裏想幫小兩口調和調和又不知從哪入手,可急死三個老人家了。
“我吃飽了。”秦瀚宇率先放下碗筷上樓。
陸小曼趁此機會對秦媽媽說:“阿姨,我想搬回去住。”
“這,這怎麼行?不是有壞人嘛,住這裏安全。”秦媽媽看秦老爺子的臉色不好看,連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