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也是用心良苦了。
這次不但帶了皇上的大批嫁妝錢過來,自己也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其實,我們應該接受他。”
穆博睿歎了口氣道:
“我知道,我看得出這幾年,妹妹沒有前些年開心,她心裏忘不掉他。”
祁輕墨道:“咱們兄弟二人倒是齊心,就是不知這他來了,會不會弄的雞飛狗跳
我這三年勤學苦練,雖然不知他武功現在如何,但是我功夫也不差。
他要真敢幺蛾子,咱倆合夥揍他。”
穆博睿嘴角微揚,這招倒是好,隻是,她能讓嗎?
倆人眼望前方,似乎想透過朦朧的夜色,看清什麼?
正長途跋涉的宇文蔚看著陰雨綿綿的小雨,不由得心急如焚。
眼看著還有十天就到小丫頭的大婚之日了,不知自己能不能趕得上?
如果不能在她成婚之日趕上,那自己即便拿著聖旨再進門,那真的就是,不是侍郎也是侍郎了。
想著母親得知他請了聖旨的事,大發雷霆,對他吼道:
“丞相府的小孫女,那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哪裏配不上你?
你為何要拒絕你舅舅的賜婚。”
宇文蔚真誠的看著母親道:
“母親,如果讓你嫁的不是你心儀父王,而是別的男人,你可心甘情願,清淡的過一生?”
“我自然不願。”
“那母親為何要把這種不願強加於兒子身上?”
老公主長歎一聲,說道:
“兒啊,不是娘不通情達理,以你顯赫的身份,咱們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為什麼非得要和另外兩個男人去搶一個女人?”
宇文蔚低垂著眼眸,複又抬眸說道:
“母親,愛了就是愛了,沒有任何理由。
這麼多年我也掙紮過,可是,這不是失敗了嗎?
你兒子現在不去,那麼以後,你兒子做侍郎的資本都沒有了。”
然後,宇文蔚就把自己全部家底兒拿出來,打算湊個十裏紅妝,作為自己的嫁妝帶過去。
他以為,他母親一定會氣的大發雷霆。
沒想到,等他走的那天,老公主竟然給他送了六十四台嫁妝,說道:
“我兒子嫁過去,腰杆子必須得比別人硬。
我隻有一個要求,等她回京時,得給我磕頭奉茶。”
宇文蔚卻道:“母親,到時候兒子給你磕頭敬茶。
舅舅都免了她的跪拜之禮,你確信想讓下跪嗎?”
宇文蔚的一番話,把老公主氣得直瞪眼。
看著這個糟心的兒子,她使勁掐著自己的人中,怕自己被兒子氣得背過氣去。
宇文蔚急忙給老娘說氣,不禁嘴角微勾。
母親還是愛自己的,不然也不能送來六十四台嫁妝。
宇文蔚回過神來,按這個趕路的方式,再有半個月都到不了淮陽。
到了淮陽地界,快馬加鞭也得有一日。
盡管他這一路上一直催促著眾人快些快些,可時間上還是來不及。
他想了想,吩咐身邊的一叔說道:
“一叔,你帶領著眾人慢慢走吧,本王要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