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旭體內的煞氣雖然被腦海中的神秘霧氣差不多驅除幹淨,可還是有一少部分殘留與他的心脈融合,是他腦海裏的神秘霧氣所不能淨化的。
雖然這恐怖的煞氣隻殘留了少許,但因為是在陳東旭的心脈裏,所以讓他的心性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平時或許看不出來,但隻要有導火線,陳東旭很有可能戾性爆發。
此時,陳東旭看著懷中的冰梨,竟是又愛又恨,他喜歡冰梨雖不及雪璧,可也是真心相待,讓他一下子忘記雪璧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但他相信,再過一段時間,他愛她定會勝過雪璧,可她卻突然如此絕情,讓心性有些暴戾的他,怎會不心生恨意。
愛恨交加,讓陳東旭痛不欲生,他的心慢慢冷漠,不想再執著於感情之事,放空思想,他暴躁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陳東旭坐在灰暗冰冷的石洞內,用手撐著頭,卻是睡著了,他睡的深沉,竟沒有做任何的夢。
陳東旭突然感覺懷中有什麼東西在劇烈的掙紮,收到了很大的驚嚇,急忙睜開眼睛,卻見是冰梨,他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一覺醒來,他倒是對冰梨,甚至是雪璧都淡忘了許多。
冰梨見陳東旭醒來,冰冷冷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感情,你要是再敢趁我暈倒的時候碰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東旭卻置若罔聞,自顧的說道:“這周圍密不通風,再不快找到出去的路,我們撐不了多久就都會窒息而死。”
冰梨聞言,也感覺周圍空氣渾濁沉悶,她看向陳東旭,見他竟目光冰冷深邃,不似先前那般殷勤,她心中竟有些說不出的沮喪。
冰梨手中的琥珀玄冰杖光芒綻放,竟照的石壁蔚藍一片,她赫然發現原本赤紅色的石壁,此時竟已變成森森的白色,更顯得恐怖。
陳東旭的天罡輪發出的光芒卻極為暗淡,讓他看不清石壁上的細致狀況,他又暗自運起會元神功,胸前那枚嗜血戒也發出的暗紅色光芒,這光芒不是很明亮,卻照的石壁金光一片。
陳東旭咦了一聲,冰梨也湊過來,卻道:“石壁不就變白了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陳東旭聞聲,心中驚訝道:“我明明看見石壁上有許多金字,可她為什麼會沒有絲毫反應?”他又仔細觀摩了金字好一陣子,終於發現這金字竟有很好的折光效果,隻有他吞吐著白芒的眸子,才能看的清楚,而冰梨,卻是什麼都無法看見。
陳東旭心中猜想,或許這些金字中記載的就是出去的方法,他四處走動,終於找到了金字文的開端,卻見是五個鬥金大字——天邪通神道。
這五個大字書法詭異,竟發出淩厲的氣息,陳東旭見了,心中的暴戾之氣,竟有些死灰複燃的跡象。
除了發出淩厲的氣息外,這五個大字竟還含有妙不可言的精髓道法,陳東旭見了,隻覺是奪天地造化,同時還邪氣衝天。
陳東旭心中大為好奇,趕緊繼續向下文看去,剩下的字倒是樸實無華,有種返璞歸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