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廚房裏的柴火不多了,拿著把鏽跡斑斑的柴刀準備去後山打柴。
正巧,他遇見了雪璧和玄水門的冰梨師姐,冰梨肌膚勝雪,冷豔無雙,是雪璧的閨蜜,常來烈焰門和雪璧聊些女兒家的心事,冰梨給陳東旭第一感覺就是傲,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傲,好像除了雪璧,誰也無法走進她的世界。
看著擁有絕世容顏的冰梨,陳東旭登時心生邪惡,隻恨自己不是屠夫,要不然就可以把冰美眉鉤過來一陣狂咬——freshmeat!
“雪璧師姐好,冰梨師姐好!”陳東旭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像個君子,問候道。
雪璧笑顏如花:“師弟這是去砍柴呀,辛苦辛苦!”
冰梨卻隻是淡淡的點點頭。
看著冰梨一副不待見的表情,陳東旭隻得訕訕離開。
陳東旭打柴有個習慣,他不忍心砍那些繁茂的古樹,隻挑枯死的下手,但這三年來,後山邊緣的枯樹基本被他砍幹淨,他隻能向深山尋去。
在古樹林裏走了許久,陳東旭所見樹木均是枝繁葉茂,不禁有些急了,真是群老不死的。
突然,陳東旭看到前方有塊空地,寸草不生,有白骨散落,重點是在空地中央,有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枯樹!
陳東旭也不多想,提著刀就砍向枯樹,沒想到枯樹一觸即散,化為扉粉。
在灰褐色粉末上,有枚墨綠色戒指,極為顯眼。
陳東旭好奇的將戒指拾起,順手戴在指頭上,也不知是誰把這戒指藏在樹裏。
正當陳東旭海闊天空猜想戒指來源時,突覺手指一痛,低頭卻見,那戒指正在吞噬他的精血。
“小爺的血都敢喝!”說著,陳東旭就要把戒指摘下,心裏還想著如何把它剁成戒指醬。
不想,那戒指卻和他的皮肉長在了一起,任他如何擺弄,都取不下來。
戒指的胃像個無底洞,大口吞噬著陳東旭的精血,天旋地轉,讓他免費體驗了次旋轉木馬。
出師未捷身先死,他可不是諸葛亮。
陳東旭狠下心來,會元神功運起,小爺跟你拚了,就算少層皮,也要把你扯下。
就在這時,陳東旭的紅色風衣,突然霞光綻放,光芒籠著嗜血狂戒,血戒如臨大敵,自行從指頭上脫落,閃著妖豔的紅綠芒,向紅色風衣急速飛去。
血戒與風衣撞在一處,紅綠妖芒和降魔霞光開始翻雲覆雨,一陣纏綿過後,霞光漸漸力不從心,萎靡不振,陳東旭有些挺不住,當即會元真氣爆發,霞光如飲靈露,再次將妖芒壓製下去。
霞光和妖芒仿佛天作之合,同時抵達極限,然後一起慢慢變暗,直至樸實無光。
此時,陳東旭仿佛老朋友一個月來了兩次,虛弱的坐倒在地,大徹大悟。
難怪雪璧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換做是他,心情也斷然不會好的。
許久,陳東旭緩過些勁,慢慢直起腰來,看著胸口風衣處的那枚血戒,他是又愛又恨,要不是它,不會失血過多,當然也不會大徹大悟。
最終,他默許嗜血狂戒和降魔風衣苟合在一起。
日薄西山,陳東旭氣息奄奄,隻怕要死而後已。
這時,雪璧如春風而至。
“師弟終於找著你了,你還好嗎?”雪璧關切道。
陳東旭的身體達到極限,倒在一片從未有過的溫軟清香之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