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高樓之上的那位怪異男子又拿起紙筆寫了起來,“孫國師,出現了突發性意外狀況,廬山腳下的那個西林寺的總掌門來到了汴京,恐怕對我們的埋伏工作很不利”,又是一隻鴿子夾紙而去。
話分兩頭,此時回到了石鍾山的吳昌宋師徒心情都很不舒暢,陳克鬆問師父:“我自七歲就不遠萬裏前來拜師父您為師,您幾日前居然敗在了一個小小山莊的莊主之手,您這天下第一刺客也太讓我失望了。”吳昌宋橫著的眉毛突然豎了起來,然後一把抓住陳克鬆的衣領,說:“你敢跟師父這樣說話,嗯?你以為師父不敢殺你嗎?我敗在那兩個人手上,我自己也很意外,對了,若不是那個莊主用那把怪異的劍連續將我的暗器擋開,我早已取了他性命,真不知世上為何還有如此寶劍,我那樣威力的針都挖不穿!”說罷隻見他把按在徒弟衣領上的手突然鬆開,快速往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一甩,袖子中的針光一般地飛出,往石頭上一紮,穿石而過,紮出很細的中空長洞,於是坐在地上發起了呆,又自言自語地說:“我的武功和針都沒有問題,隻能是那把劍有問題,為什麼紮不出孔子來呢?”陳克鬆懶得理他,很不高興地轉身離去,吳昌宋問:“你一個人想去哪兒?”陳克鬆說:“跟著您恐怕已經學不出什麼成就了,我去做我該做的事,先把父仇給報了,我去廬山滅了那夥強盜。”吳昌宋也懶得勸阻,說:“哼,以後可不要再回來了,你敢踏入石鍾山半步,殺!”陳克鬆揚長而去。吳昌宋又繼續思考,想到了傍晚,見天邊雲霞璀璨,夕陽未落,明月已起,北鬥出現,“日月星”三光同在,馬上腦中閃出來四個字:天下三至,隻見吳昌宋望著天邊大叫一聲:“難道是……無身劍?”
王誠玩了一天,回到元帥府,王不奇狠狠地罵了他一頓,然後說久了說累了,又是那一句話:“你給我麵壁思過去,就站著那邊,麵對著牆,站兩個時辰,罵得你心裏不好過,我嘴也說幹了,懶得罵的,你快跟我思過去!”然後走出門去,王誠沒有辦法,又像木頭一樣很聽話地望著牆站那去了。
過了不久,趙不端從門外走過,問:“侄兒這是……”王誠說:“師叔父好,我犯了錯誤,我爹罰我在這麵壁思過呢!”趙不端馬上拉起他的手往門外牽,說:“走走走,我帶你跟你爹說去,哪有這樣罰孩子的,孩子都這麼大了,站這裏丟的可是他的老臉,師兄是怎麼搞的,走,我跟你爹說去。”王誠搖頭拒絕:“謝謝師叔父,真的不用啦,我爹的脾氣您還不清楚嗎,我還是站著吧,沒事的,我從小都這麼站過來的,有時候爹還罰我半蹲著站的,現在連站幾天都沒有事的,我很能挺的,真的。”趙不端說:“這這這,這哪行啊,哎,我單獨去找你爹說去,我讓他親自來過來原諒你。哎,師兄也真是的。”
隻見趙不端到了王不奇房間裏與師兄暢談了很久,二人又拿出無身劍鑽研了起來,趙不端仿佛把侄子那事給忘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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