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沒有想到沐林上來就是這麼直接的話語,風桀一下子便惱怒起來,不過隨即又恢複了那番風度翩翩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對他說道“看來師弟對我的怨言很大,我好心好意的對待師弟,師弟卻在這麼多同門的眼前詆毀我,要是師弟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麼我一定會將此上告。”
“你隻要敢去上告就隨便你,你自己也清楚做過什麼,那次任務中差點害我身死,隨後要不是忙於修煉,我早就和你到處刑堂論一論了,想必你那隨從應該還在吧。”沐林麵色氣憤,口中怒聲連連,完全將一個受到別人迫害的形象表現出來。
隻是他的內心卻沒有麵上表現的那麼憤怒。
那次的事情假如真的去交給門內處理,估計就隻會是風桀的隨從替死,而他這個主謀卻會沒有什麼事,對於門內擁有天賦的人才,隻要證據不是很充足的情況下,一般都會大事化小,想過這個的沐林,因此就沒有在回來的那段時間找過風桀的麻煩,基本是將所有的時間用於修煉,好在這次門內大比的時候痛扁對方。
至於現在這般發泄式的說話,看起來會讓大部分人對風桀的印象降低,但真正算起來卻是沒有什麼實質的作用,該與風桀相好的自然不會管這個,而那些原本沒有什麼關係的也最多隻是想一下對方的作為,有個提前的印象。
沐林真正說這番話的目的,隻是為等下把對方打慘之後的一個借口,借以差點被害的仇恨再做出這種事情,無疑是給予門內處理事情的一個台階下,他自己的麻煩會少得多。
因此,不等風桀對自己這番話有什麼回應,沐林就咄咄逼人的說道:“我今天會給你個交代,我會將你打得讓所有人都認不出來,讓你乖乖的在所有人麵前跪在地上認錯。”
隨即他根本不理聽到這番話臉都氣綠了的風桀有何感想,冷笑一聲,腳步連錯之下,他拔起手中的靈劍就撲了上去,直接揍他丫的。
等到事後向門內認真交代,承認衝動的錯誤,隻要沒有傷及性命和以後修煉的根基,就算是把風桀打得再慘,自己也不用受到多少責罰。
心中存有這般的想法,沐林根本沒有打算留下一絲的後手,這種毫無保留幾乎是全力之下,右手劍身上猛地騰起璀璨的光暈,刹那間便砍向了風桀麵門。
一擊之下,沐林差不多是已經將身體內所有的靈氣都灌入到靈劍上,催動的劍芒擁有兩指來長,均勻分布在包住劍身的整個劍鞘上麵,那樣子就像是他提著的是一塊門板一樣,讓這一砸之下,立刻顯出無比狂暴的態勢,巨大的攻擊範圍中完全將風桀能夠閃避的地方都覆蓋了,容不得這家夥不去和自己硬拚。
隻見,風桀看到這樣狂猛的一擊,臉色突然大變,心中已是將那個隨從罵死。
催動這樣長度的劍芒可不是隻有一層氣脈係統才能做得到的,很明顯自己的隨從完全把沐林的實力貶低很多,這家夥不是像自己以為的在氣脈被毀後就隻凝結一層氣脈,而是至少凝結了兩層。因為就算是他完成兩層氣脈的修煉想要做到也是無比困難,很難真正的做到,且就算僥幸催發了一次,也是在將體內靈氣全部用完的前提下,但是這樣做得話,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就根本沒有戰鬥的能力了。
因此這混蛋完全是想要畢其功於一役,要和他來個一擊做勝負啊。
腦中存在如此想法的風桀,心中顧不得將脖頸間玉佩的功用留到最後一場當中,他立馬將體內的靈氣分出一部分灌入到玉佩當中,激發出一道圓形的波紋護盾擋在自己的身前,隨後手上再同樣催動出劍芒,等待著沐林無功而返而做出致命的反擊。
“這家夥放出底牌了...”
就在護盾激發的這一瞬間,沐林的眼中精光一閃,大喝道:“那你就可以給我去死吧。”
手中打向風桀麵門的這一擊完全沒有絲毫的猶疑,仍舊是速度飛快不怕和剛出現的護盾硬碰,甚至在體內剛產生的那些靈氣流轉中,手上的力量還再度增加,攻擊的力道比之前更為猛烈。
須臾之後,劇烈的爆炸聲音在沐林劍鞘擊中的地方響起,前麵的劍芒在和護盾抵消之後,緊隨其後的劍鞘承受不住力道因而整個炸裂成無數塊,在場中亂飛,有些甚至還打到了閃避不及的觀眾身上,讓他們是手忙腳亂。
不過這不是這番攻擊的結束,在失去了劍鞘的遮蓋後,沐林的靈劍終於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趨勢不見的繼續和已是光芒黯淡許多的護盾狠狠撞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