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早已被與它一樣的家夥盯上!
林胥苦笑,一切問題,一切疑慮,頓時迎刃而解,卻不值得林胥歡喜。
妖獸大軍為什麼會出現,蠍王為什麼要留下他,又是誰是的蠍王既化形,又有了極高的智慧。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答案隻有一個,那個盯上他的家夥!
“你知道是誰嗎?”林胥皺眉,這個“盯上”,必然不是在他此次進入十萬大山,極有可能是在十年前。自十年前就開始謀劃,所以才能在他出現之後不久,當機立斷,先是出動妖獸大軍,然後蠍王親自上陣??????
林胥一陣心涼。
“當然不知道!”大貓熊翻了翻白眼兒,舔了舔嘴唇,向林胥示意再給他一枚果子,又怕林胥不給,於是補充道:“不過我大可以知道!”
林胥心中微動,拋給大貓熊一枚果子,說道:“蠍子山。“
大貓熊頭一伸接住,卻因為許久未曾做過這個動作,有些生疏,不幸直接咽進了肚子裏。噎倒是沒噎到,卻讓大貓熊心疼到,沒好氣說道:“沒聽說過!”
林胥恍然想到,那座山每換一尊獸王,幾乎肯定就會換一個名字,以揭示獸王主權,無數年來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名字。大貓熊長年與世隔絕,哪裏會知道蠍子山是哪座山。想了想,林胥笑道:“碧眼湖。”
大貓熊不語。
林胥氣結,卻無奈又拋給他一枚果子。
為了報複,林胥故意把果子拋得距離大貓熊很遠。但這完全無濟於事,大貓熊沒有脖子的肥胖肉身不代表它身體不靈活,隻見他仍是頭一伸,脖子終於顯現,伸地老長,但此時距離飛翔的果子仍有一段距離,但他神色完全不變,舌頭一卷,輕而易舉就將果子卷進了嘴裏。
這一連串的動作是如此熟練、連貫而統一,令林胥驚歎。他修為太低,看不出這之中蘊含的“道”,卻本能察覺到這之中的一種神奇的巧妙,讓林胥癡迷。
大貓熊根本不在意林胥反應,咯吱咬著果子,滿足地哼哼著,歎息著,說道:“不幸的小娃娃,盯上你的是七尾碧眼狐!”
碧眼湖,碧眼狐,林胥捏了捏鼻子,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大貓熊哼哼著繼續說道:“那家夥可比我來得要早,我記得我來的時候她還來看我來著。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死的死,殘的殘,我倒是沒想到她還在計劃著逃出去,真實難為她了!”
林胥麵露警惕:“什麼意思?”
大貓熊嘿笑:“很明顯還真給她找到了一個不是辦法中的辦法!不愧是我們這些囚犯中最聰明的家夥!”
林胥厭煩不已,不耐道:“你說了這麼多,等於沒說!”
大貓熊大笑,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所有的一切!”
“那就把我帶出去!”
林胥仰天長歎,誰說跟聰明人交流,不累。跟這個特別聰明的家夥交流,他累了個半死也沒辦成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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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尾碧眼狐??????長什麼樣?”林胥猶豫問道。
大貓熊笑道:“一隻七尾狐狸罷了,跟我這隻大貓熊差不多,隻不過長得妖些??????哪裏有貓爺爺這樣霸氣威武!”
林胥說道:“你們都沒化形?”
“怎麼可能?”大貓熊反問,青金鎖鏈搖得嘩嘩響,悲歎一聲道:“這不是被這個樣了嗎?”
林胥又問:“你在這裏多久了?”
“忘了!”大貓熊幹脆答道,聲音幽幽,像是怕林胥沒有個概念,補充道:“不過掐指一算,怎麼著也有個幾萬年了吧?他丫丫個呸的,貓爺爺的壽元都快給耗盡了!”
林胥冷笑,嘲諷道:“你就吹吧你,幾萬歲,你修為能有多高?”
被人輕視,大貓熊依舊絲毫不氣,斜眼看著林胥,不屑道:“貓爺爺早就打破了天人壁壘,活個幾萬年還不玩兒似的!”
林胥癟嘴:“騙鬼的吧你?打破天人壁壘,還會被人囚禁在這裏?”
大貓熊聲音又變得幽怨,歎道:“好漢架不住人多,勇力抵不住群毆唄!”
林胥嗤笑:“胡說,一百個歸命境巔峰也打不過一個天人初境!”
大貓熊聲音更幽怨,就像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悲憤道:“要是一萬個歸命境巔峰結成陣法對付一個處於天人五衰中的天人境呢?”
林胥無語,他怎會還看不明白,這大貓熊十有八九就是這樣被捉來的!
林胥一臉淡然說道:“打破天人壁壘之後,是什麼境界?”
大貓熊麵露訝異,詫異道:“林胥小娃娃,你不會不知道天人境以上是什麼境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