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白馨雨想起似的開口，“你現在也還沒有向我服軟呢！不如，你現在試試？”
“你想要我怎麼做？”宋恩燦問。
隻要能夠保住孩子的性命，哪怕隻是百分之一的機會，她都要試試。
“答應得這麼痛快？”白馨雨輕笑，“哪，我的鞋子剛才踩髒了，不如，你跪下來，用舌頭幫我舔幹淨？”
“白馨雨！”
“不舔嗎？”白馨雨笑得更大聲，“那可就沒人來給你們收屍啊！”
宋恩燦瞪著白馨雨，再看向她的鞋子，白色的鞋子上，有一片黑色的灰塵。
舔幹淨？
宋恩燦皺緊眉頭，隻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好多母親為了孩子，什麼事情都願意幹，可你，隻是幫我舔個鞋而已，都不願意嗎？”白馨雨取笑道，“你果然不適合當母親嘛！”
宋恩燦閉上眼睛，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安慰著兩個孩子不要害怕。
她也不能害怕！
現在她雖然是在白馨雨手裏，也沒有逃脫的可能，但是，她也要想辦法，掌握點兒主動權。
她得冷靜！
一定要冷靜！
宋恩燦忽然睜開眼，琥珀色的眼睛裏透著光芒萬丈的亮色，整個人的狀態很輕鬆。
“既然我已經落在你手裏，也就不去想能安全逃跑的事情了。”宋恩燦輕聲，“而且，就算我照你說的做，你也不會留我和我的孩子，我何必在臨死前還被你羞辱一番呢？”
“宋恩燦！”白馨雨捏緊拳頭，“你不覺得身為女人你很可憐嗎？你不僅幫不了你的丈夫，還保護不了你的孩子，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真是枉為人類！”
“這是件很丟臉的事情嗎？”宋恩燦猛翻白眼，“如果現在你換成我，你有辦法保護自己？”
“當然有！”白馨雨很有自信。
宋恩燦趕緊問：“你會怎麼做？”
“我會……”
緊接著，白馨雨就閉上嘴，憤恨地瞪著宋恩燦。
“想從我嘴裏套話？門都沒有！”白馨雨的眼睛一眯，“宋恩燦，如果你不向我服軟，也不求饒，我可就不會再給你機會，直接殺了你！”
宋恩燦來回打量了白馨雨一圈。
剛才她是故意套白馨雨的話，想要知道些什麼。
雖然沒有套出很有用的，但至少她心裏有了幾分把握，知道白馨雨眼下不會殺她。
“殺了我？”宋恩燦淡淡一笑，“白馨雨，就算我死了，你就能贏嗎？一步錯步步錯，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讓周佳凝在墨麵前裝好人，然後自己扮演壞人的角色。這樣的你，真的還能和墨在一起嗎？”
白馨雨憤恨地咬牙。
當初，其實她也是想在北堂墨麵前裝好人的，隻不過，他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無奈之下，她才不得已地把好處都讓給了周佳凝。
“我知道你對墨還沒有死心，如果你殺了我、殺了他的孩子，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宋恩燦沉下目光，“他隻會將所有的恨意都灌注在你身上，然後，讓你給我們陪葬！你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