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北堂雋翼看了眼北堂墨,目光變得更加深邃複雜。
北堂墨索性走到沙發邊坐下,端起一杯茶,旁若無人地品起茶來。
宋恩燦不滿地看了北堂墨一眼,他這是丟下她的架勢嗎?
可惡!
沒有他,她也能洗刷冤屈!
“恩燦啊。”白馨雨發話了,“聽你那意思,是白家有人在陷害你嗎?這位輝哥知道的可不僅僅是你身上有胎記的事情,還有很多你和他在一起過的證據,尤其是那張處女膜修複的證據。”
宋恩燦冷冷一笑,白馨雨還真是不冤枉死她不罷休啊!
“那張處女膜修複的證據確實是真的。”宋恩燦淡淡出聲,“隻不過,是兩年前有人冒用我的名字去做的手術。”
邊說,宋恩燦邊將陸立軒和樂青城幫她搜集起的證據都拿出來。
“醫院兩年前的那場大火,是為了掩蓋那場手術;還有前段時間的一場泄密,是為了讓我背下這個黑鍋。”她邊說,邊將證據鋪開在茶幾上。
看見茶幾上有個黃皮紙袋,她不由納悶那裏麵裝的是什麼。
北堂雋翼拿過黃皮紙袋,還沒有拆封,他決定先聽聽看宋恩燦是怎麼解釋的。
“所有的證據都在這裏,爸,你可以看看。”說著,宋恩燦再看向輝哥,問:“我是什麼時候跟你在一起的,我都忘了。”
“具體哪一年我也忘記了,反正當時你不大。”輝哥模棱兩可地回話,“跟我好了幾年之後,就踹了我。”
“我的生日是哪天?”
“不記得。”
“我們過年過節應該去逛過公園吧?那兒入口的監控記錄我都找來了。”
“那就不一定了,女人的玩意兒,我不愛玩。”
“你有毒癮嗎?”
“我哪能幹那種事?”
“那愛美女吧?”
輝哥不耐煩了,“你問這些有意義嗎?”
“當然有。”宋恩燦淡淡一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現在身上還背著案子,不敢到處亂走,隻有往隱蔽的地方躲,卻肯出麵到這兒來指證我,不是為錢,就是為美女咯!”
輝哥再看了白馨雨一眼,不知道宋恩燦拿來的那些證據究竟是什麼。
看她這信心十足的表情,該不會真的已經洗刷冤屈了吧?
那他可不能再繼續耗在這兒,得趕緊逃。
誰知道白馨雨心狠手辣起來會幹些什麼事?
宋恩燦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些,在輝哥耳邊輕聲說:“你別害怕,我知道是白馨雨派你來汙蔑我的,等警察來了,帶上我的證據,你找警察去講謊話就好啦!”
輝哥向後縮了縮,想到白馨雨的承諾,還是沒有很怯場。
“你也別指望你的靠山會救你。”宋恩燦輕輕地鬆口氣,“讓我坐實罪名、你也不能再會反口的最佳狀態,隻有你死。”
說著,宋恩燦再看向北堂雋翼,說:“輝哥有艾滋病,已經十年了,他說我是他的女人,還和我有過身體的接觸,那為什麼我好端端的,完全沒事呢?”
她搖了搖手中抽血的樣本,眼裏湧起勝利的光芒。